严瑜看向段博淮,对方还没说话,他继续说。
“就算我们睡一间房,床你睡,我可以睡沙发或打地铺……”
段博淮不赞同地说:“床不是睡不下两个人。”
他转头直白地和严瑜对视:“还是说,你不想和我共处。”
严瑜猝不及防被反问,尴尬地移开双眼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段博淮继续说:“你似乎对我们的婚约不放心,李家和段家联姻没有那么岌岌可危。”
严瑜一听就知道段博淮在回复他那句随口说的把他甩的话。
联姻关系才是最岌岌可危,没有当事人的山盟海誓,没有非他不可,只有一纸婚约。
“付家少爷是怎么一回事?听说你们差点就成了。”
这一局是坦白局。
易和耳听八方,快速按下后排的挡板。
挡板彻底档上的那一秒,段博淮无声地笑了下。
严瑜以为自己看错了,这个时候是能用笑解决的吗,虽然笑起来真的很好看。
段博淮靠着椅背:“从哪里听回来?”
听墙角把未婚夫的情史听回来,说出来不光荣。
严瑜硬声道:“你别管。”
段博淮还真不管了,没继续问。
“段家和付家联姻是二叔和付老两个长辈的私下决定,他们以宴请的理由将段家长辈和付家邀请到主宅,那时付少爷和付老关系闹得很僵,付少爷一气之下应下婚约,我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回绝。”
“事后我表示拒绝的态度,付少爷放下身段有求于我,让我和他演一场戏,当时段氏缺合作伙伴,我以付段两家合作的条件应下了这段联姻。过程很顺利,即将订婚的时候付氏单方面毁约。”
严瑜听故事一样入迷了,及时发出疑问。
“付氏为什么忽然毁约?”
段博淮淡淡道:“付家少爷找到真命天子,不想和我做戏。”
严瑜皱眉不满:“他怎么可以这样,太过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