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羞耻,所有都是,他们的动作,他们的每句话。
她忍不住将额头靠进他肩窝处,试图把自己藏起。
李暮近搂着她,弓腰蹭着她的耳朵:“男人很脏,你自己洗是不是放心点。”
丁珂抬起头,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。
李暮近挽她的头发,“你这么看着我你会不安全。”
丁珂嗓子热,咳一声,低下头,要走:“那我去睡觉……”
还没说完,更没迈出一步,被李暮近拉回去拥吻。
“不许。”
丁珂抓着他湿漉漉的衣服:“要不你回去玩儿游戏吧……”
“不想。”
“你想什么。”
他没答,但吻得急,特别像一个混蛋,可是他一会儿用力,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用力,倏然放松,来回折磨自己,也折磨她。
他好像怕失去,又怕搂得太紧,他身上的刺会扎到她。
其实他没用力,她根本不疼,是他的纠结,让她觉得氛围有些怪异。
但她没说破,直到漫长的前戏过后,他的利器进入她,她因为承受不了的填充而紧绷,不由自主地闷哼,他猝不及防地停止。
他又吻她,这次更细,更柔,没有再问她疼不疼,但动作都是在怕。
他呵护她就像呵护一朵珍爱的花,珍爱到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惧怕。好像已经不只纠结,是深深的担忧。
丁珂认为是刚才杀人的话题引起的。他是不是觉得她没有安全感啊?她那句话确实是无心之言,但看起来他十分在意。
她轻轻拍他的后背,告诉他,“我不走了。”
她提到两年前的离开,李暮近思绪回拉,顺着她的思路,想起自己过去的反复无常。其实那都是因为,有些感情确实发生了,只是他不承认。但琴房后他也无所谓承不承认了。
他喜欢她。
他那时候就接受了这个自己。
短暂的情绪剥离是习惯性思考,有时候疯狂运转大脑就会失神一瞬,也许会控制不好力度。丁珂安慰他,就是感受到了他的分心。那就是他失职了,**时怎么能让女朋友体验不好?
他举高她的腿,凿开她紧窄的密道,用力往里撞,顶得很深,时浅时深,看着她被他捣得眼神迷离,嘴唇微张,充满色气,他很迷恋,低头吻住,阴茎插得更猛,要把她的秘密**捅得一片狼藉。
她捂住嘴也叫出来,他真会搞啊,爽得想死。她也有天分,她矛盾犹豫地纠缠它,吸得他就像发现新的大陆那样只想死在她腿心。
上次后他已经懂得她的点在哪,他先让她快乐,她爽了,回馈给他的信息也让他更兴奋。
每次都有新的惊喜,不怪他瘾头大。
最终套子散一地,丁珂疲惫不堪地躺在他怀里,他吻住她闭上的眼,随口一说:“跟我在一起,不管那些旁的。”
“旁的”两个字暴露了他,丁珂恍然大悟。
他为她没有安全感懊恼是真,再就是想到了旁的恩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