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的眼中只有利益,至于所谓的盟友在必要的时候是可以随时抛弃的,何况那可是跟财神爷做生意。
有了陶恭祖带头,一直没说话的几个人相继服了软,只有刘家、赵家和齐家还在硬撑着。
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僵持的时候,一直站在刘啸儒身后的刘继玉突然动了,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路朝歌面前。
“噗通”就跪在了地上。
刘继玉道:“少将军,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而起,一切的责任也有我承担,您高抬贵手放过刘家可好?刘家以后自当以都督马首是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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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刘家唯一的明白人却是你。”路朝歌笑着说道:“可你觉得我能这么就放过你们吗?招来了这么多人,不付出点代价就让我收手,你觉得可能吗?”
刘啸儒看着跪在路朝歌面前的儿子,顿时悔恨不以,今天的事说到底是因为自己儿子而起,而自己将原本的一点小事,无限的扩大,扩大到了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刘啸儒来到路朝歌面前,想要将自己的儿子拉起来,可刘继玉却挣脱了刘啸儒的双手,道:“爹,您还看不明白吗?今天若是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,刘家就没了。”
路朝歌将跪在地上的刘继玉拽了起来,道:“有错就要认,挨打就要立正。你也算是个男人,至少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,说吧!你们刘家能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“少将军您说。”刘啸儒咬了咬牙道:“只要刘家能办到,我们定然不推脱。”
“那我可就说了。”路朝歌道:“今天我就给你们立立规矩,汜水城是凉州道的汜水城,凉州道是李朝宗的凉州道,在凉州道李朝宗才是那个能立规矩的人,至于其他人想立规矩的人,我不想看到。”
众人明白,这是让他们对赵家下手,把赵家赶出凉州道,甚至将赵家赶尽杀绝也不是不可以。
赵天和顿时慌了,他连滚带爬的来到路朝歌面前,抱着路朝歌的大腿,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:“少将军您高抬贵手啊!赵家经不起这么折腾啊!”
路朝歌从来都不是一个圣人,也从来去当圣母,当即抬起就是一脚,将赵天和踢了出去,道:“现在后悔了?孩子死了你来奶了?晚了。”
随后又看向了齐闵文,当齐闵文与路朝歌的眼神对视上的时候,他看到了杀意,他知道,只要自己敢反对,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,这不是警告,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这个时候要是想不明白,那他离死就不远了。
齐闵文对着路朝歌行礼,道:“全凭少将军做主。”
路朝歌收回了目光,道:“三天时间,我只在汜水城在待三天,三天之后我看结果,结果我满意你们接着过你们的好日子,结果我不满意,那我就让你们永无宁日。还有,你们几家一起凑二百万两白银,送到天水府衙,这就算是你们的惩罚了,只此一次下不为例。”
这帮人一听要钱,顿时送了一口气,这帮人别的没有,但是真的有钱,要是能用钱摆平的事,那就不算是事。
“刘继玉,看在你今天所作所为的份上,我送你一句话。”路朝歌看向一边的刘继玉,道:“以后出门在外说话、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,保不齐哪句话就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,你在汜水城嚣张跋扈惯了,你爹能护着你,可离开汜水城呢?夹着尾巴做人不丢人,总比丢了命要强。”
说完,径直离开了大堂,可当他走到大堂门口的时候,回过身,道:“这份钱,陶家不用出了。”
离开刘家的路朝歌去了周家,这几天虽然没住在周家,可天天往周家跑,周家的上下也算是跟路朝歌熟识,尤其是看到路朝歌往周静姝的小院跑的时候,就权当没看见,老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不太出格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