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麦抿唇,羞耻地挺起胸部,任幼嫩的一双乳房在空气中瑟瑟发抖,遭对方蹂躏。
“手背身后,姿势敢变形,我给你这扎烂。”她拿针尖戳了戳罗麦的乳尖。
“不敢……,姑。”罗麦瘪着唇道。
罗秀珍在罗麦乳房上扎第五针的时候,罗麦的尿液顺着腿根流下。
她是被吓失禁的。
她的恐惧并不是随着被一针一针扎而减少,而是随着对每一针未知的恐惧累积迭加而使她崩溃。
“对不起,姑,呜呜。”她羞耻哭泣,却也不敢擅自使姿势变形。她依旧保持着手背身后,高挺胸部的姿势。
罗秀珍看着地上那滩尿,没多意外:“去排干净,把这收拾干净。”
罗麦擦去遮挡视线的眼泪,羞耻的低着头绕过罗路元,快速去厕所清理自己,然后把地上处理干净。
期间,罗麦的抽泣声清晰可闻。
罗路元心有不忍,但又想要验证罗秀珍说得话,是否他对她太过仁慈,才让她敢试探他的底线。他站在一旁,未置一词。
当罗麦再次站在罗秀珍面前时,罗秀珍那张刻薄的脸上依旧刻薄,丝毫没有饶过她的迹象。
罗秀珍拿她那双精明的吊梢眼打量她,笑了:“以为这样就饶过你了,嗯?”她掐着她的脸:“贱丫头,谁给你这种天真的想法,你哥吗?”
被说中心思的罗麦记得之前的巴掌,回答:“没有,姑。”
罗秀珍哼笑一声,放开她的脸,暗叹:真可惜,准备好的巴掌没送出去。
果然是个会耍滑头的贱丫头!
她怒从心起,拿起针没有犹豫地在罗麦乳房上连扎六下。
针抽离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红点。
题外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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