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来到船上三层,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四间甲等房,一人一间住了进去。
天高江阔,水流平缓。
偶尔一只水鸟飞到船上,站立片刻后又振翅离开。
陆容辛检查了每个人,确认大家都好好的没有晕船,这才和纪无锋一起到甲板上看风景。
两人在船尾的观景台上眺望江景,却见到杜致在疯狂练习基础剑法。
纪无锋看了一会儿,摇了摇头。
陆容辛靠在栏杆上,看着纪无锋走向杜致。
纪无锋双手抱胸:“剑不是这样练的。”
杜致没有理他。
“你这样没有任何效果,只是把剑当成了你情绪的发泄口。”
杜致喘着粗气停了下来:“刘先生,我有事想向您请教。”
纪无锋盯着杜致,杜致也直视着纪无锋,片刻后,纪无锋说:“好,你稍等一下。”
纪无锋回去同陆容辛说了两句,陆容辛点了点头,独自走开了。随后,纪无锋向杜致招了招手,两人一起站在观景台的栏杆旁。
纪无锋:“说说看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杜致看着江面上翻起的浪花,说:“刘先生,你说,两个人在一起,靠的是什么呢?”
“哦?”纪无锋笑了,“是阿俪和你说了什么吗?”
杜致先是吃惊地张了下嘴,而后又叹了口气:“阿俪说,她接到口信,她父亲要张罗给她相亲了,如果我不能在一年内回来提亲,她怕是就要与别人定亲了。”
“你不是不喜欢她吗?”
“我……我也没有那么……”
“你喜欢她?”
“也没有……有那么,一点点吧。”
纪无锋沉吟了一下,说:“好吧,既然谈到了成亲,那你要先想明白几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