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害的是坏人呢?()”玲纳说。
徐修瑾咽了咽口水。
他不知道怎样回答,空气好像凝固住了,他不愿意继续思考,他只觉得自己的脚好像突然有点疼,需要他去看看。
徐修瑾垂着头,观察自己的伤口,顺口说道:≈hellip;≈hellip;那,那也不能害人。?()?[()”
玲纳用触手把他的脑袋掰上来,好奇问:“这样吗?那要是人害了妖精,该怎么办。”
“妖精应该怎么办?去找人类做主?去告官?”
“人怎么可能害妖精。”
“原来你分辨善恶的标准就是一句:‘怎么可能’啊。”
徐修瑾再次吞咽口水,他有意无意地绕开这个话题:“这个村子太荒谬了。你对刘家村做了些什么,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难道没有看到吗,”玲纳说,“你的眼睛完好无损,却还要来问我。你看到了什么,就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我只看见一个安静和谐的村庄,被你变成了地狱。”
“那你可以猜一猜,既然是地狱,那她们为什么还这么高兴。”
徐修瑾用眼神询问:为什么?
玲纳:“因为那些女人一直有恨。”
“恨谁?”
“所有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还不懂吗,刘家村安宁平静,到底为什么安宁,又在哪里不安宁。我来告诉你,”玲纳为他一个一个指出来,“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周尔曼,那个名叫马虹,那个是英华,不知道姓什么,反正不姓刘。”
徐修瑾不解。
但玲纳扭动了一下脖子,说:“刘家村的所有人都姓刘,但她们不是。”
她们是外来人,徐修瑾轻易推断出这个结果,但他仍然不知道人是怎么来的,或者说,并不关心。
“一定是你们妖先招惹的人,不然的话,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害妖精!”他笃定。
玲纳逐渐兴奋起来:“这两天这么乖,我可以送给你一个奖励,你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徐修瑾把头别到一旁,玲纳口中的“奖励”让他感觉自己像某种被圈养的小动物。但他的视线又被触手强制转回来。
他看见一块玉牌出现在玲纳的触手上。
“我听臭蛇说,这是你师妹的玉牌。”
“她姓黄。”玲纳说。
徐修瑾脑子里的一团东西嗡地炸开,冥冥中有什么东西连了起来,让他嘴唇颤抖,浑身发冷。
可怪物并没有浪费任何灵力,也没有使用任何法术,就只是让他看了看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