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与肌肤相贴的温度和触觉,叫凌远琛微感不适,他强忍住了没有抽回手:“说。”
林镜:“我想养个情人。”
凌远琛抬头,毫无表情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,犹如泥制面具从正中间裂开。
他一时怀疑起是他耳朵听错了,因此没有立刻发言,而是安静等待林楚诺往下说。
直到两三秒钟后,他反应过来——
他没听错,她也不是在开玩笑。
凌远琛沉吟片刻,想出了合理的解释:“你的意思是想和我约定开放式婚姻,各玩各的?”
林镜:“这个不行。”
凌远琛:“凭什么?”
林镜:“凭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
人怎么能双标得如此坦坦荡荡?
荒谬到极点,凌远琛甚至感到了可笑:“你可以在外面找小三逍遥快乐,我得为你守身?”
“这说的什么话!”林镜不高兴了,“怎么只我快乐了?我的小三不就是你的小三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凌远琛脑海中浮现混乱邪恶的念头,顿时露出吃苍蝇一般的嫌恶表情。
“我对男人不感兴趣。”
“我的小三就是你的小三,”林镜知他没听懂,强调,“小三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仿佛是为了验证她说的话,林镜转身,对站在门边的贴身保镖招了招手:“过来坐。”
宋启铭低头走近,眼角余光不住地观察凌总的脸色,对方一个不经意的眼风扫过,他顿时觉到有无数冷刀子从天花板掉下来直直插在他的头顶。
他在财经新闻见过凌远琛,年轻有为的豪门继承人,才二十二岁就接手家族企业。
豪门秘辛总是为人津津乐道,据说凌远琛身世坎坷,父母因车祸意外去世,当时是继承人竞争的白热化阶段,坊间传闻是他的叔叔们下的黑手。
凌远琛能越过上一辈,成功拿到凌氏的继承权,是个怎么样的狠人自然不必多说。
宋启铭不敢靠他太近,将椅子稍稍拉偏一点,低眉顺眼地挨着大小姐右手边坐下。
林镜:“叫哥。”
宋启铭硬着头皮叫了声:“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