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领悟力极强,短短时间内便摸索到窍门。
灼热的舌,激烈的吻,他听见一声细微的哼音,箍着她腰肢的手臂不断收紧,近乎狂热地追进。
结束后,他抽了张棉柔巾擦去脸上的水迹。
当人燃起怒火时,浑身血气随之齐齐上涌。
束缚带是具有弹性的,膨胀产生的力反作用
于其身,粉红色的带子勒进了肉里,痛感慢慢显现。
凌远琛皱起眉头:“给我解开。”
大约是觉得自己的口吻太过生硬,不想惹她不高兴,于是缓和了语气重新说了一遍。
“给我解开,还有。。。。。第三次。
“不行。”林镜摇头,“你怎么不懂规矩,贞操锁是要戴到新婚之夜由伴侣亲手解开的。”
凌远琛睁大了眼睛:“你让我一直戴着它?”
“不然呢?”林镜不解
“结婚要有仪式感。”
别人想求都没有,他却不愿意,不识好歹。
什么仪式感!他从来没有听说过,该不会是哪本恶俗小说写的内容她却信以为真了吧?
不重要,她分明就是带着恶趣味,玩弄他。
当头再一次被摁下去时,凌远琛闭上了眼睛,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在心头如水一般化开。
不要有杂。。。。。许有杂念
他尝试平复躁动的情绪,情绪却越起越高,又被金属打造的外壳死死固定,折得难受。
不容忽视的疼痛感袭击大脑,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,还要强忍着所有不适,去讨好她。
委。。。。。一整天的心情仿佛在坐过山车,大起大落,到最后汇聚成了一种对他而言陌生的感觉。
事业的压力和她的恶意羞辱,重叠、积累。
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,从没受过这样的罪。
他觉得委屈。
眼泪不受控制地逃出了眼眶。
林镜抓着他的头发,要他抬头:
“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