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陆总还没有摆正当小三的心态吗?”
“我摆正了啊。”他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晰。
不想转正的情人不是好小三。
林镜摇头:“今天他陪我,改天你再陪。”
陆砚书不情不愿地撒开了手,追问:“改天是哪天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?”
“等我想你的时候。”林镜走到门口,回头看他,“你还记得我说结婚时会邀请你出席吗?”
陆砚书愣了愣:“记得。”
林镜笑吟吟地问:“陆总有没有参与感?”
。。。。。”陆砚书回答。
林镜:“礼金。”
陆砚书拿出一大堆车钥匙:“林小姐随便挑,当是我送你们的结婚礼金行吗?”
“陆总还是不懂我。”林镜遗憾地叹了口气,直接将一大把车钥匙攥在手里,“我全都要。
陆砚书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"
谁家好人当小三当到他这份上的?
结婚出席?他只是出了个手而已。
陆砚书低头打量右手,方才的动作导致伤口裂开了,绷带内层渗出丝丝血迹,与水融合在一起
他们俩迟早也会融为一体的,来日方长。
林镜回到君樾公馆。
房子熄了灯,静悄悄的好似没人。
走进主卧,原来人已经在床上了。
林镜伸手戳了戳他的背,没有反应,于是捧住他的脸颊强硬地掰向自己这边。
凌远琛装不了睡,被迫睁开眼睛。
林镜弯下腰,眼中含着笑意:“晚上见。”
她说晚上见,所以赶回来见他吗?凌远琛心头微震,而后又以冷漠的神态相对:“你去哪儿了?”“我们结婚,我去收礼金了。”林镜掏出一堆车钥匙,一个一个地往他领口塞。
凌远琛追问:“出礼的是陆砚书?”
他闻见了香水味,凌远琛的眼神中浮现浅浅的嘲弄,只有陆砚书才会喷的那种骚气十足的香水。
“对,我赚他的钱养你。”林镜低头亲他。
凌远琛生硬地将头别向一边:
“别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