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大石:“当初,我本来就是要去她家提亲的,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,我才不得不娶你。
新婚夜喝醉了,醉话你也要记辈子,要一直闹到现在。
老子对你不好吗?你把粮食往你娘家送,老子有说过你吗?
老子还是那句话,不想过就滚。”
伍菌肥:“你要不经常去给她干活,我会闹吗?”
苏大石:“喝,和着我兄弟东阳每次回来送的东西都喂了狗了。
不就刚开始孩子小那几年,帮他们家砍了一些柴嘛,老子兄弟桌上拜托我的时候,你不是还同意吗?
拿了人家钱,吃了人家东西,又不想办事,你想得真美。
对了,那几年的钱一多半都送去你娘家了。
吃人家的,用人家的,又不想给人家办事。
脸呢?你的脸呢?”
伍菌肥:“我娘家侄子要读书,我才借给他们的。”
苏大石:“借,说得好听,还了吗?
有借不还那叫借吗?
狗蛋为啥没有读书,就是因为你把钱拿走了。
那是老子兄弟给我儿子读书的学费,你他娘的一分不留全拿走了。
狗蛋现在就学会抢人东西了,都是你这婆娘教坏的。”
门外的狗蛋用力撞开门,指着伍菌肥吼道:“娘,你不是说因为爹把钱给了云暖婶子,我才没书读的吗?不然,我也不会去给那两个坏人通风报信。”
苏大石:“哈,昨天那两个流民是你喊来的?你还不承认。你怎么那么坏呀?也对,你要不坏,当初也不会算计老子。老子倒了八辈子霉,才娶了你这个搅家精。”
狗蛋:“是娘说你把我的学费给她了,我才……啊!爹,别打我,我以后不敢了……”
苏大石:“老子打死你这个白眼狼,那些年要不是你东阳叔帮衬,你早就饿死了。
你娘,她连你们旳囗粮都往她娘家送,你还信她的话。
天呀,今天害云暖的竟然是我自己的儿子和媳妇,我怎么对得起兄弟呀!
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是背着流氓罪去坐牢,也不娶这样一个毒妇呀!”
苏大石大儿:“娘,你这次太过份了,你叫人来毁云暖婶子的清白,就是想借刀杀人,跟杀人犯没区别。”
苏大石二儿:“云暖婶子跟东阳叔感情那么好,她要真被玷污了,还会活吗?”
苏大石三儿:“娘,做人得讲良心。我们三兄弟能读书,学费可都是东阳叔寄来的。
当年,奶奶可是把汇款单收据保留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