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梅竹马二十二年,我终于等到了萧寒的求婚。
好友热心替我们庆祝,起哄让我们喝交杯酒。
我端着酒杯害羞的凑近萧寒,一向温和的他,却突然用力推开了我。
我跌在地上,酒杯的碎片划破掌心。
萧寒却冷眼看着,斥责我不知羞耻。
独自从医院回家时,撞见萧寒将白月光压在我们的婚床上不断逼近。
“回来吗?只要你回来,我的新娘就只会是你。”
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,我突然也后悔了。
为了不被再次羞辱,我选择在婚礼当天出逃。
可我走后,那个口口声声要换新娘的男人却疯了一般,满世界找寻我!
“candi,你上次说的出国进修的事,名额给出去了吗?”
马路上,昏黄的灯光下,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给上司打电话。
听到我的询问,candi一愣,犯起疑惑。
“还没?你怎么问起这个?不是说要结婚了吗?”
我吊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顺了下来。
“不结了,这个名额还愿意给我吗?”
“当然,你可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下属,你跟我去,我求之不得。”
见我改变主意,candi语气里满是欣慰。
挂断电话,我再也抑制不住泪水,呜咽声都带着颤抖。
婚房里的对话言犹在耳,一遍一遍凌迟着我的神经。
好不容易平息情绪,身上不合尺码的晚礼服似乎要将我勒断气。
我找了家卖衣服的商店,将身上的晚礼服换了下来。
这件晚礼服是萧寒特意为我定制的,我很喜欢,只可惜小了一码。
穿久了,总觉得勒的人有点透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