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宁看着俩孩子,心里的震撼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大江大河才五岁多不满六岁吧,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
果然啊,巨大的变故会让人在一夜之间长大。
徐婉宁只觉得更加心疼这两个孩子了。
她红着眼眶,走到大江大河身边,蹲下身,用左右手分别拉住他们的手。
“没关系的大江大河,你们还有奶奶,还有林叔叔和徐阿姨,所以不怕,我和林叔叔也会照顾你们长大的。”
大江吸了吸鼻子,“我不怕,我要快快长大,保护好弟弟和奶奶。”
徐婉宁安抚了好一阵子,才把兄弟俩的心情给安抚好。
严母忍了又忍,到底还是没忍住,迫不及待地问徐婉宁:“徐同志,你快跟我说说,牛爱花到底做了啥事儿!”
见满不下去了,徐婉宁只好如实把牛爱花的所作所为告诉了严母。
严母拍着大腿,哭的泣不成声,“造孽啊,真是造孽啊!”
“早知道牛爱花是这样的,当时我说啥也不让天儿娶她进门!”
牛爱花嫁到严家这么多年,没少拿婆家的东西回去帮补娘家。
严母想着,她给家里生了一对双胞胎,再加上严天又常年不着家,要是太苛待牛爱花,万一她忍不了跑了,那大江大河就没了母亲,天儿就没了媳妇儿。
所以在能忍耐的情况下,她一直在忍,只为了让牛爱花踏踏实实的在家里过日子。
就是因为她一直忍耐,所以给牛爱花造成了一种错觉,在严家,她可以翻了天儿!
也正是因为没有把严家当成一回事儿,所以牛爱花才会在严天离开没多久,就做出这样的事儿来。
她不只是给严天抹黑,更是给这个职业抹黑了!
“林营长,牛爱花做出这样的事情,组织是不是会对她有什么惩罚?请你们让她遭受她应有的惩罚,不用看在严天的面子上给她留面子!”
林安无奈,“严婶子,牛爱花同志不是我们部队的,所以我们的政策无法针对她。况且,她的行为只是道德败坏,还没有到触碰法律的程度,我们就更加无从管束了。”
难道,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牛爱花跟别人的丈夫厮混?
别说这事儿传出去有多难听,就说那个男人的妻子和孩子,何其无辜啊!
“不过,牛爱花既然已经不算是严天的遗孀了,那组织提供给她的一切便利,都将收回去。”
“对。”徐婉宁也附和,“我当初答应给她开杂货店,也是看在她是严天遗孀的份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