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秋歌的肩膀:“姐妹,你们这样还不如不离呢?说不还能气死陈星妍那女人,你们现在名义上是离了,却又滚了那么次床单,主要还是没能气死敌人,你自己却被气得个半死。”
“被白嫖了不说,还天天来骚扰,我这图的什么?”
林溪姌白了她一眼:“是啊,你到底图什么,电话一直响着也不是办法,还是接吧。”
“喂,傅廷爵,你到底想要干嘛呀,大哥,你再这样,我就告你骚扰了我。”
“我问你,现在在哪。”
“在宾馆呀,我还能在哪。”
傅廷爵一听到女人说不方便,就以她是跟其他男人约会。
“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。”
“傅廷爵,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无聊吗?”
“算了,我懒的跟你这智障说话,那样只会降低了我的智商。”说完也不等傅廷爵发飙,就将电话给挂了。
该死的女人,竟然说他是智障,还真的活的不耐烦,不收拾收拾她,都快忘了自己是谁?
他傅廷爵什么时候,放眼整个帝都城,也就她秋歌敢这么说他,他抓外套就大步向外走。
林溪姌看着秋歌气呼呼的表情:“行啦,气坏了身体还得自己受,对了你说傅廷爵,这会是不是在杀过来的路上。”
秋歌的身体抽动了下,像是突然看到了鬼神在向她真招手。
“刚刚是骂得挺爽,现在就有多狼狈,行啦,今晚你自己一下个睡,记得将门墙给锁死了,知道吗?”
“你干嘛去?”已冲出房间的秋歌哪里还听得到她的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