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卿虚弱得笑笑。
“这酒后劲是大,妹子又不善饮酒,快快进屋休息休息。”
大娘急忙扶住她,生怕她醉酒。
“我还不至醉成那模样,大娘不必忧心,我先行回去歇息下,下次再请大娘大叔过来做客。”
“好,你可还能走,要不我送你?”
大娘见她脸色坨红,又要扶。
“大娘可娇惯我了,你们继续吃,我只是有些晕困罢了,徐夫君也好好陪着,且让我一个人走走,散散酒去。”
“嗯。”
徐闵瞧着她,嘴边酒碗小口小口地送着,倒是浑不担心。
见夏卿步伐稳重,也都不再拦,庭院门一关,门内又恢复了热闹。
夏卿慢悠悠地走在路上,冷风一吹,倒让她清醒了不少。
那酒她的确是喝不惯,才上一口,喉咙间的涩感挥之不去,倒也没有真醉酒,只是近日与徐闵总有些奇怪的情绪萦绕。
说是暧昧亲昵,可他也算举止有度,浑话也说,但点到即止,不算逾矩;可若说清清白白,倒有几次让她瞧见那种眼神像是动了情意要吃了她似的。
徐闵这人,若抛开他的身份和他在一处也不是不好,这人性格好,做事稳当,真当百姓人家的计算,她倒是高攀了。
可这人不是来抓她的么?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,还平白住了这么久,多了许多纠葛。
唉真是越想越头疼,罢了罢了。
两家相去不远,就几分钟的路程,夜里更凉,风也有些大,夏卿裹紧了衣服,走得更快了。
一进了门,夏卿便脱了鞋袜和外套,缩进被子里,许是酒劲才发的缘故,竟叫她睡得香沉,连徐闵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是不知。
男人窸窸窣窣地推开门,不知喝了多少,周身都是果酒香,但脸色倒是如常,步伐亦是稳健。
那小人儿缩在被子里,只露出半张秀气的脸,轻轻一扒开,便看着酥红的脸颊和水润粉嫩的唇,可口又美味,比那果酒更教人留恋。
似乎进了冷气,她又不安地埋下头,正好靠在男人拂开被子的手上。
手背上是她滑腻若脂的皮肤,泛着热,搅得他血液里都仿佛要沸腾爆裂。
周遭都是她的香,清清淡淡的,十分好闻。
男人气息沉了几分,眼神晦暗,不知是酒气香醇,令他失了分寸,还是今日夏卿刻意地疏离令他生了火气,倾身一覆,便将那张觊觎许久的粉嫩尽数吞入口中。
又怕惹醒了她,只敢用唇触着、磨着,但挠靴不止痒,见她睡得沉,无反抗之意,又大胆地伸了舌头去逗弄,少女嘴里亦是甜香,同他一样,彼此交换着嘴里相同的味道。
“唔。”
男人伸了舌,刚打开牙关,便听得她的嘤咛,僵了一瞬,又轻轻用舌撩她口里的软肉,极尽温柔和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