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下抽屉,翻出一包任世昌买的烟。
“我爸抽得便宜任清歌提醒了一句,“怕不怕呛到?”
“无所谓
即使多年不抽,此刻霍危点烟的动作也熟稔。
浅吸一口,又缓缓吐出。
任清歌看得自己都馋了,情不自禁抽出一支新的。
霍危看她一眼。
手指探过去,用自己烟上的火星子,给她点上。
任清歌眨了眨眼,看着它缓缓冒起烟雾。
“你怎么不劝我,女孩子抽烟不好
霍危嗓音微哑,“都成年了,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
任清歌又听出点其他的意思。
她学着霍危的样子抽了一口,呛得不行,不敢再吸。
霍危哼笑了一声,一边抽一边看她。
“清歌他冷不丁插入主题,“我出事那晚,你在哪里
问题如同鞭刑,骤然打在身上。
现实就在跟前,不得不面对。
但是任清歌还是选择逃避,“我喝醉了,不清楚是谁送我回的家,醒来就是第二天
含糊其辞的回答。
让霍危无从下手。
一支烟马上燃了一半,霍危弹了弹烟灰,“我没说我出什么事
任清歌的呼吸一滞。
他用官场上那一招套她的话。
胸腔里仿佛塞了棉花,让任清歌难受起来,讪笑道,“你最近除了睡了女人之外还有什么事
“有很多,枯燥的工作天天都会有处理不完的麻烦霍危道,“但只有一件事让我很困扰
任清歌平静等待他的凌迟。
霍危道,“跟我睡觉的女人,那天跟清歌你一样,戴着黑天鹅面具,还有一对珍珠耳钉
看着任清歌的脸一寸寸白下去,霍危仍旧在继续,“好巧,是不是?”
话已至此,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