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懵完了。
只喘气,不出声。
耳边还能听到嗡嗡的谈话声,是最后几个宾客要走,韩雪雯出门送。
四处都是眼睛。
霍危胆大包天,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她压在车里,亲了她。
嘴里没酒味儿,但干的事纯粹醉鬼行为。
身上再次传来力度,是霍危一言不发起身,将她推起来坐好。
任清歌回神。
双手抓紧裙子,又开始渗冷汗,不敢看人不敢动,任由摆布。
霍危给她扣上安全带,绕到驾驶座。
正要启动,韩雪雯过来敲窗户。
霍危泰然自若滑下。
“怎么了
声音穿过任清歌,简直不要太正常。
仿佛刚才亲那一口是幻觉。
韩雪雯责怪他,“你把清歌劫走干什么,秦夫人有意撮合他们俩,你净干好事
霍危淡淡道,“撮合就撮合,认识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出去过夜吗?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,车里不是还有秦夫人?”
“她就是送他们去床上的翘板
韩雪雯真服了他,谁又碰到他逆鳞了,一张嘴不饶人。
“那你送吧,早去早回
霍危没搭腔,开车离开。
任清歌平稳呼吸,扫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。
霍危目视前方,“我刚才只是证明没喝酒
任清歌被他震撼到,“你跟谁都这么证明?”
“你是第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