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的陈宛蓉和陈宛灵有些气愤,非常赞成陈宛白的话,只是她们没有这个胆子。
二房的丁氏拉了拉陈老二的衣袖,想让他也听听。
可陈老二低着头什么都不说,他当然知道爹娘偏心大房,可是爹娘以后都是跟着大房生活,偏心也很正常吧。
陈宛白又指着桌上众人的吃食:“你看看我们吃的是啥?这是洗锅水吧?大房凭啥就可以吃上干饭?”
“你们也别说他们干力气活所有吃干的。大伯干啥了?地里的活计是谁在干?大伯娘每日不是动一张嘴在家里骂这个骂那个,就是出去找人嗑瓜子说闲话。一天天的可真的是忙的要死!”
她又指着大房几人:“你们再看看,他们穿的是啥?”
又指了指二房和自己那一身的补丁,和露出手腕脚踝的破衣服:“我们又穿的是啥?”
朱氏抿了抿嘴:“你们都是赔钱货,只配穿那些。”
陈宛白又一指陈芝芝:“大伯娘说的可真对,那大堂姐这身衣裳也不配穿了。”
说着就突然上前,将陈芝芝的衣服三下两下的撕扯了下来。
众人哪里想到陈宛白会突然就动手,导致陈宛白将陈芝芝衣服撕烂了还一顿打。
顿时,屋内陷入一片混乱。
男人们不便上前,朱氏扑过去就要打陈宛白。
哪里晓得陈宛白原本做得就是脏活累活,加上最近每天锻炼身体。体力自是朱氏这种每日游手好闲的人不能比的。
结果就是,陈宛白一挑二,将朱氏母女打的那叫一个惨。
什么挠脸,抓头发等手段齐出。
管他黑猫白猫,抓到老鼠就是好猫。只要能够打的赢,又何须顾及什么战术。
“够了!”陈老头大声喝道。
周老婆子也尖叫起来:“不得了了,要造反了!”
“你个该死的小贱货,跟你娘一样的讨人嫌。”
“你们吃我的喝我的,住在我家里,还敢在我家里撒野,你当我们是死的吗!”
“你那短命鬼的爹死得早,你和你娘不晓得夹紧尾巴做人,还一日比一日嚣张。”
“我们还留着你这不晓得哪里来的野种,你不感恩戴德,还在这里说三挑四。”
周老婆子说着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,手指头指着陈宛白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