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拳头最后还是落下去了。
靳行之摁着一个地方锤,脸颊很快高高肿起,嘴角都带了点血丝出来。
席星洲不在意地抹了一把,把靳行之气得哆嗦。
“这事儿我跟你没完,别让老子再看见你!”
他甩开席星洲,大步流星地往别墅里面去。
席星洲站在原地,回头看着并排在一起的别墅,眸光幽深。
偶然得到了一个宝贝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呢?
他是个穷人。
穷人没什么见识但不傻,他很会算计的。
既然得到了就肯定不会撒手。
他想继续拥有这个宝贝,不管是为了它的价值也好,还是它本身也罢。
他舍不得让给别人,要好好守着才对。
席星洲挪开了视线,顺着路往外走,他得找个药店。
……
靳行之真是气疯了。
被陆周月,被席星洲。
主要是席星洲。
那是个什么东西,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能看得上眼的。
他当然知道陆周月以后也会结婚、生子,这是女人一辈子的必经之路,他还曾经腹诽,像陆周月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里,她老公还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呢。
强势任性,漂亮古板的花瓶。
说不定一辈子也学不会几个花样。
然而现在不是了。
有人把这花瓶提前写了名。
要是能长长久久,那人也比他强了数倍,他自然不会升起这种心思。
但那是个什么东西?
靳行之再闯陆周月的门,她洗过了澡,身上穿着月白色丝绸睡衣,那吊带皱皱巴巴的,肩头到腿白花花的,她唇有点肿,眉梢眼角里多了几分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