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惜望着景嫔和琳妃,嘲讽一笑。
她就说这琳妃不会那么放心把事情交给她来做,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
一箭双雕,还真是好计谋。
月槿立马说道:“若真是有人这样谋害娘娘……请皇上做主啊!”
祁栩沉吟片刻,对太医一招手,“去看。”
“是。”太医走过去,弯腰小心又细致地查看花瓣上的粉末。
片刻后,太医直起身子,面色古怪:“回皇上,这上面的粉末……就是普通脂粉。”
景嫔一怔,什么?普通脂粉?
她压下心中惊慌,镇静道:“太医,你再看看别的花瓣上,是否有用水化开了的药物?”
太医于是又低头查看,景嫔看向银惜,只见她低头望着那菊花,看不清神色。
景嫔攥了攥身材的手,在心中安慰自己,一定没事的。
又是片刻,太医回禀:“禀皇上,这就是普通菊花,并没有别的东西。”
景嫔心一沉,脸色泛白,她抬起头,果不其然祁栩看她的眼神已经带着不满了。
“这种时候,没有把握就不要乱说。”祁栩闭了闭眼,却也没再说她什么。
“……是。”景嫔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,点头应下。
清贵人凑过来,小声问:“这景嫔……怎么突然说这种无稽之谈啊?不像她平日里的性子。”
银惜勾了勾唇,亦是轻声回道:“谁知道她抽什么风。”
说完,她看向琳妃,琳妃也正看着她,面色不是很好。
银惜收回视线,垂下了眼帘。
“皇上!”月槿道,“我们娘娘小产地蹊跷,之前的张太医本来已经寻到了给娘娘安胎的方子,可是娘娘却骤然小产,奴婢不信这只是娘娘身子虚弱!”
“方子?什么方子?”祁栩略微皱眉,问。
月槿回道:“是张太医从古籍之中找到的,说是至少可保娘娘三月无虞,可如今才过去一个月,娘娘就……”
“把方子给太医看看。”祁栩淡淡道。
月槿于是从屋内妆台之中拿出了那张方子,交给太医查看。
太医看着手中的方子,眉头紧锁。
月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,她咬了咬唇,问:“大人,这方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