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处办组织架构的一个巨大问题就在于人少。李沐然受牵连,也在半停职状态。ab两省的省唯处办行动组算是瘫痪了。
王雨云坐在外面可怜巴巴道:“黑线,还有缝皮的黑线。”
“对,还有黑线。”黎予抬头,“我们处理剥皮案的时候,在纪蓉活动范围内收集到一条黑线。你们可以顺着那个样本查下去。”
阳间没人就得看阴间。
a省办事员答应得很快,已经开始动作了。b省的则有些不配合。
“为什么?文州同志,现在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。”齐灼声音恳切,“调查是不能等的呀!”
“我要避嫌。”马文州冷冷地说。
“避什么嫌?”
马文州指着王雨云:“他上辈子是我老婆。”
王雨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,语无伦次道:“马哥!你别跟珑哥家小孩学,乱点鸳鸯谱啊!”
马文州脸冷得要结冰:“什么乱点。你就是。”
齐灼都要起立鼓掌了。
好好好,大情种都到你们那去了是吧!
但马文州的理由确实充分。齐灼也只能认栽,找上级调人。
黎予只当是放大假了。他问:“我们这些嫌疑人住哪?”
后勤员把几人带到三楼去。
活人住不了小罐子。
唯处办三楼是牢房,基本的维持生命还是可以满足的。
说是床,其实就是一层木板铺床单。
黎予对有饭吃有床睡颇为满意。
他热情发问:“珑珑今晚上跟我睡吗?”
鬼是不用睡觉的。狐狐围脖盘住江珑的脖子,冲黎予龇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