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予把符样画了下来,把江珑赶到他工位上坐下。
王雨云看着他不时动作的耳朵,蠢蠢欲动地伸出手:“珑哥,能给我摸摸吗?”
“也行?”
王雨云伸出手轻轻摸摸,小声感叹:“好厉害。”
黎予在楼上打电话,愤怒的程度和音量大小成正比。
他开了免提,对方也很生气,发出愤怒的嗷嗷叫。
“江千,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,说人话!”
江珑疑惑地偏头,还没张嘴,黎予对面就换成了一个小孩声音。
“姓黎的,你不要血口喷人!我的牙牙上怎么会粘害人的东西?更别说害我小叔!荒谬,太荒谬了!”
“那你咬他干什么?江珑说是你咬的,他还能冤枉你?”
“我就是想小叔了,咬咬怎么了?我还能舔他,小时候他还会给我舔毛!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,等小叔归位,你谁也不是!”
“你有本事,你把那个捅人的交给我啊?照你这种说法,没准也是他干的。给我一个动机?”
对面的小男孩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嚎叫声。
对面还有别人,小声安抚了男孩几句,楼下听不真切,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另一个人和黎予说了几句,黎予诡异地沉默了。
良久,黎予一边下楼一边低声说:“你们这个,挺别致的。”
对面又说了几句,黎予挂了电话。
江珑问:“有结果吗?”
黎予有些扭捏:“好像有。”
“什么叫好像?”
“对面给了我一个别的可能……我不确定对不对。”
“对与不对都要试了才知道。”江珑拿出研钵,“汐姐说没弄好,我刚刚又磨了一会。你看能用吗?”
“用不上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呃,回家吧,我们商量商量。”
王雨云说:“如果嫌远的话,你们也可以去楼上商量。”
江珑点头,看向黎予。黎予又沉默了。
“还是回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