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古一更多的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。
看着进度缓慢但不断前进的充能进度条,阿尔伯特第一次感到了闲暇。
告诉托尼今天放假之后,他就这么一直坐在窗前。
当娜塔莎来敲门接阿尔伯特的时候,夜幕已经再次降临。
…
阿尔伯特住的地段,晚上7点正是最堵的时候。
“我准备再去一趟,卡特局长同意给予我一定程度上的支援。”
“呵,一定程度上?”
阿尔伯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此时美苏冷战虽然稍有缓和,但如果作为美军方机构的战略科学军团支持的一个反叛特工,还重返苏维埃进行危险活动,结局只有可能是外交危机。
虽然现在的红房子并非官方机构。
娜塔莎没有说话,只是打开车窗,点燃了一根烟。
归功于两侧80年代耗油量可怕的美式老爷车,没等阿尔伯特闻到烟味,尾气刺鼻的汽油味就涌了进来。
作为曾经活跃在战争一线的特工,她显然也知道所谓的支援是什么。
几个月的假期和自己暴露后“仅为个人行动”的声明罢了。
“还有很多姐妹被困在那里。
你不知道红房子的训练和任务会对她们造成多大摧残。”
“但你一个人不可能成功。”
娜塔莎没有回话,只是吐出一口烟雾,闭上眼睛。
她的手保养的很好,几乎没有皱纹,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。但阿尔伯特知道那是红房子一遍又一遍用特制药水浸泡的结果。连指纹都不会留下。
娜塔莎手中的烟已经快燃尽了,火光在微风中逐渐熄灭,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。
她在那摇曳的微弱火花中好像看见了无数代号为黑寡妇的年轻女孩,在血泊中甚至发不出一声呐喊,而自己,这个曾经的黑寡妇,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