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予桃虽然是小孩子,但是智商可没那么低,小白一开始就教了她规矩,他自己也观察着。
一般男子和女子是不会靠的很近的,除非是住在一起的。
可是小孩子不知道怎么做,姐姐让他在外面等着,他就等着。
但是他听到了姐姐压抑的声音。
这种声音他也听到过。
每次在那个黑黑的地方,那个人来找他的时候,总会拿一个很尖的东西,让他疼,让他出红色的东西,他就会发出这种声音。
小白告诉他,那个是血。
那种感觉,很可怕。
姐姐现在的声音,姐姐是不是也有那种很可怕的感觉。
苗予桃一探头,看到时淩的状态就愣住了。
那个狼狈地趴在地上的漂亮姐姐,没有之前穿的衣服整洁,身上是医馆里的人常有的伤口。
“姐姐……”
时淩的脸更红了,那是苗微灵的情感在作祟。明明刚才还疼得惨白的脸色,这一幕仿佛平添了一抹香艳。
时淩的美目含着泪,可怜楚楚,她扶着墙想站起来,可刚才的酒燎让她疼的后劲还没缓过神来。
摇摇晃晃,“一不小心”就跌落在了苗予桃怀里。
她轻咬着唇,模样好不诱人,低呢出声:“予桃……好疼。”
苗予桃傻傻的,感受着拥抱的女人在他怀里奇异的感觉,耳根染上了一点点的粉色,脸上还是那副临危不乱的表情。
嗯,未入世果然就是正人君子。
时淩想着,暗自吐槽了一下苗微灵:“人家啥也不懂,你害羞啥。”
时淩手上还拿着药粉,她扶着苗予桃的肩膀,颤抖着声音说:“予桃,帮帮姐姐好不好。”
说真的,这副狐媚子的模样真不是时淩装出来的,她就是顺其剧痛的自然,仅此而已。
苗予桃低下头,眼眸里是求真一样的疑问:“疼,是什么?”
时淩把药粉塞在他手里:“上了药我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