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儿,别住着了,这酒店死人咯,还不愿意担责赔偿,你知道这酒店为什么特别凉快吗?”
观今往旁边躲了两步,挑着眉看刘老大。
刘老大看自己的话好像把这小女生吓着了,他又再接再厉道:“因为闹鬼啊!我爸不明不白地死在这所酒店,他要酒店所有人的都不安宁!”
前面那几个旅客听到这句话,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,配合这句话再抬头看着这酒店。
之前打心底喜欢的消暑清爽,全部化为从脚底板泛上来的刺骨冷意。
观今看似懵懂茫然地点点头:“这样啊,的确听起来满可怕的。”
刘老大眼睛一亮,刚想说什么,就听观今问道:“那你怕不怕你爸来找你?”
刘老大一怔,他努力辨别观今真实的想法。
这个旅客怎么不按常理出牌?
观今指着地上一朵被风吹起来的纸花说道:“那地上有个伯伯在捡那朵纸花,他说你带的香烛是丧葬用品里最便宜的货色,吃着一点都不香。”
此言一出,不仅刘老大、刘老幺,那几个正在思考要不要续住的旅客都顺着她的手指去看那朵纸花。
那朵双层纸花,本都快散架了。
但偏偏他们看过去的瞬间,这朵纸花自个儿旋得紧实起来,像真的有人把它重新拧紧。
刘老大瞪大眼睛,死死地盯着纸花。
“这个伯伯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铁灰色的西装裤,裤腰上别着一大串钥匙。”观今煞有其事地说着,“噢,对了,他手腕上还有根系着犬齿的红绳。”
观今说着,那朵纸花忽然无视地球引力,轻飘飘地往刘老幺头上飘。
观今朗声又添补一句:“他说,小松小时候最喜欢往头上戴花儿咯。”
“啊啊——”刘老幺本来跪坐在地上的,被那朵自己飘过来的纸花吓得连连后退,“别过来,有鬼!!”
观今不解地嘟囔道:“你俩真奇怪,伯伯过来找你们,你们却被吓成这样子。”
那几个旅客手拉手走过来,站在周遂旁边看着那刘老幺一直退,都快掉下台阶了。
保安和大堂经理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