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原来如此。”
他刚刚意识到方南浔、楚玉成和白袅这些人好像确实是没出现在这几日的朝堂上。怪不得方寒说:趁着皇子们都不在!原来是被派出去了!
陆为敬赶紧叫着陆为业一起去找刘儒。
他赶紧把自己在朝堂里打探到的事儿告诉他们:“听闻忠苑的一批学子被派去北泽调研了!皇长子、三皇子四皇子都在内。”
刘儒想了想:“怪不得主上突然议论立储之事,原来是故意支开了皇子们。”
“北泽近日……确实不怎么太平……估计是他们听到了一些什么风生吧!”陆为业说。
“情报处由我一手掌握,所传译出来的每一份战报密报都是由我亲自过目,信中并未提到过北泽近日之事儿啊!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?”刘儒问道。
陆为敬陪着笑脸说:“姐夫,其实也不是瞒着。还不是你一直支持大殿下,我们还以为你真的要与我们陆家分道扬镳了呢……最近北泽的事儿也就没让你知道。”
刘儒觉得有些生气,他拍了一下桌子:“到底是什么事儿?”
“姐夫别生气。就是一些过税的事儿,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以往过税抽成十之二三,这不临近夏天了嘛。过往船只增多,我们就将过税调整到了十之四五。谁知道那群富商一个比一个扣。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多花那些过税,所以就不在北泽航行了。这航行船只少了我们交给朝廷的钱也就少了……主上,主上有些生气罢了。”陆为业解释说。
刘儒听后只是觉得心中压抑,他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摔在桌上:“简直胡闹!来往船舶过税皆由皇城亲自定价,不可私调。你们居然私自增加过税!还提高了那么多!不想活了?”
“哎呀,姐夫!都跟你说了别生气了!”陆为业劝慰道。“每年汛期与枯水期的过税有所波动是正常的!谁知道那些富商那么不识趣儿啊!不过没关系,这事儿好解决……”
“北泽乃我方都水运命脉,主上既然派你担任都水丞一职是对你莫大的重用,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的话来?”刘儒看着陆为业,担忧的说。
“姐夫,你不知道那北泽的夏天有多潮湿!我一个自小在皇城长大的人去北泽任职。这不是重用是变相的流放啊!”陆为业像是哭诉。
“唉……你,你……你居然如此想……”
“姐夫!”陆为敬打断了刘儒的教训。
“姐夫你有时间批评小业不如想想该怎么应付大殿下他们。这次去的可不是他一个人,还有我们不知底细的忠苑其他人。”
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陆为业:“若是自朝堂之上商议立储哪天开始到现在,以官船的速度他们该是早就到了!”
“没错!”
“不若我现在回去!”陆为业说。
“不可!”刘儒回答。“眼下是决定储君的关键时刻,皇子们都在那里,你现在回去怕是会让主上怀疑我们陆家会对储君不利。”
听到刘儒说“我们陆家”,陆为业竟然有些欣慰。这么多年来,这个姐夫可终于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一回了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给刘的传信,让他务必先瞒几天,不要让他们出使北泽的消息传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