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点零一分,新的一天开启了,交合的位置如旧交合,女性的体温更高了,已经有发烧的前兆,烧得神志不清了,「决不能这样算了」是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。
于元让周是允内射,女性病湿了背,抖着射出了,于元擦拭干净精水,带着女性到浴室内洗漱。
「你故意的。」于元说,「你一定是故意的。」
「补偿」已经失效了,周是允泡在浴缸里,难受到用头砸浴缸,已经无法正常思考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于元感受到「爱」的情绪,在浴缸旁边看着周是允。
「你怎么来的?」第二次问了。
「我请了假,背着……」周是允又用头砸了一下浴缸,额头上红了一片。
于元耐心地问:「背着谁?」
周是允囫囵说:「背着妈妈,背着全部人,我撒谎说家里出了事情,需要我回去。」
于元说:「那你最近有其他人吗?」
周是允摇了摇头,病得东倒西歪的,被于元从浴缸里捞出来,用浴巾裹着回床上,折腾到床上时已经是一点了。
不是说过了不留夜吗?
不是说过了最后一次吗?
于元看着周是允病倒的五官,记起周是允的生日。
周是允的生日在十一月,在班级里传的很广,说是「射手座」,今年满了十八周岁,从生理上的年龄,周是允比自己小了九个月。
到底要怎么办才好?
于元伸出双手,需要抱周是允,女性的体温越睡越高,意识不到恶与善,两只手臂瘦到只有骨头,顺从着伸出双臂,被于元牢牢裹在怀里。
于元怀里抱着周是允,像是抱了一块炭一样,只有在炭的体温中获得安全感。
「你说你会改吗?」于元问,「还是生病的你比较好,清醒的你只会强迫我,不论是软的方法还是硬的方法,强迫就是强迫,明明你比我小,应该叫我姐姐的。」
——
九点钟起来时,于元向学校请了假,周是允这次的病来势汹汹,一整天少有清醒的时候,于元拿着房卡到楼下买了药,回到房间为周是允冲泡上。
面对病人,于元并不是很有经验,发烧的药花了五十出头,三餐需要监管着吃,中途周是允吐了一次。
周是允抱着马桶,吐了一小滩,原本眉目传情,现在看上去严重到要进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