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王的语气充满了威严和决断。
“父王,你是指苏都尉吗?”
陆恒问道。
陆王点了点头,表示默认。
“父王,一路走来,你不觉得寂寞吗?舅舅可是把你视为家人,为了陆国不惜生命打下一寸寸疆土。以前我恨陆后,以为是她夺走了父王对母亲的爱,以为是她害了母亲。可是后来我才明白,那毒酒终究是父王派人送给我母亲的,不是吗?”
陆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和无奈。
陆王有些吃惊的看向陆恒。
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我知道什么?父王你当我还是从前,你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嘛?我知道当时用于我母亲的毒,可以放很少很少,一个人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要去见舅舅嘛?我不过是帮你快一点见我的舅舅,和母亲罢了。你我父子之情早在尚都尉府,化为灰烬时去了一半,母亲死后又去了一半。”
“来人,来人……”
陆王拼命的喊着,却是无人前来。陆王觉得是有鼻涕流出,他抹了抹鼻子,才看见手上都是血,慢慢他的嘴巴,眼睛,耳朵都是有血迹渗出。他的四肢也慢慢僵硬。他手指着陆恒,逐渐没有了气息。
“我并非多想在那个位置,但我得为母亲,舅舅,外祖讨一个公平,讨一个理所应该。”
陆恒静静地站在床边,凝视着那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父亲,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。他轻声呢喃着,仿佛在向父亲诉说着内心的哀伤。然后,他缓缓转过身,脚步沉重地走出了父王的寝宫。
此时的朝阳城宫内一片混乱,人们惊慌失措,四处奔走相告,陆王驾崩的消息。
三世子抵达王都是陆后传递的消息,她担心大世子失位后,陆恒会趁机上位。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三世子一直无法进入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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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陆后准备找人疏通进城的渠道时,却传来了陆王驾崩的噩耗。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,陆后急忙派人去通知城外的三世子。
她刚刚派出使者,自己的寝殿就被封锁了起来。陆恒并没有急于对她采取行动,也没有阻止她派出通报消息的人。
他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,他要让三世子觉得仍有一线希望可以争取。既然他们已经选择离开,又何必再强留呢?
不出所料,三世子听闻消息后,决定强行带兵入城,但遭到了苏都尉的强势镇压。最终,三世子无力抗衡,被视为叛军就地正法。
仅仅一天的时间,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如今,还有谁能与陆恒一争高下呢?
陆恒坐上那陆国的最高位。
米娜得知消息后已经是一日以后,来人通知她去王宫守灵,她才知道朝阳城居然出了这些大事。
陆恒继位以后,镇压叛军有功,为苏忆城恢复了尚洲皓之名。赏尚都尉旧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