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她不是会走回头路的人。既是下了决定,便是在下决定前深思熟虑过了。反复纠缠倒是徒增心伤。但是她也没有从马车里出来。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尚洲皓,更别说尚洲皓和陆恒在一起的形势。
反倒因为结束这段关系,在后面几天独自的疗伤期里。想明白了些事情。
尚洲皓知道米娜在车里。被分手的人,想的开的时间总要晚一些。总有一些人会因为某人一辈子都被牵绊着。尚洲皓恰好就是那个至死靡他之人。但是现在他心里对米娜有恨,又因为竹娘的意外对米娜有愧。所以尚洲皓的视线都是回避马车那个方向的。
尚洲皓与陆恒聊着天,却是在扎营的有处闹腾起来,先是两人有听见尖锐“敌袭”的呼喊。两人便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立马挺直身躯警惕起来。可是听着响了两声就没声了。两人便都是站起身来四下观察,只觉刚刚发出两声“敌袭”的方向始终有些闹腾。陆恒便是决定过去看看。他迈步而行,尚洲皓紧跟而上。
两人到了部队后侧,只见有几个人,手脚被捆绑着,跪于火堆前。后面围着站立着护卫军和精骑兵一些人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陆恒出声问道。
“回陆中令,可能抓到几个细作。”
其中一名护卫军答道。
“我们不是细作!”
跪着的一人奋力的喊着,并想挣扎着站立起来。却被一个精骑兵,一脚踹过去,又只得跪的老老实实。
陆恒打量着那几人,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的。
“可有搜到什么证据?”
“在他们身上现在倒是没发现什么。这是身上搜到的户籍,有邻国族徽盖章”。
尚洲皓接过户籍,仔细查看后,脸色变得凝重,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就是因为边关战斗不断,流落在外的邻国跑过来的难民。他把户籍文书交给陆恒手中。
跪着的几人看似好像有被放的希望,忙是七口八舌的说着他们不是细作,是难民,实在是饿的慌了,看他们大部队,几人饿的慌了,想着一定有吃的,就偷偷跑来找找吃的。
“我们真是冤枉呀。”
“我们不是细作”
……
那跪着7,8个人,不停在为自己辩解。
“也许他们只是普通的难民,但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陆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