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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购置家具的时候,盈月突然问我想不想要一场婚礼。
我顺着他刚刚的目光看去,是一家婚庆公司的广告。
办婚礼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,特别是新郎新娘,一套繁琐的婚礼流程下来又累又饿,只有婚礼结束后的数礼金时间才稍微值得期待。
正细数婚礼仪式的麻烦之处,盈月问我,和夏阳秋有没有办过婚礼,怎么没邀请他?
我沉默了。
头一次发现盈月挺会扎心的,虽然他作为夏阳秋的前未婚妻受到邀请不太合适,但那么大一个夏家,不至于继承人的婚礼一点消息都漏不出去。
所以答案当然是还没有办婚礼。
曾经我和夏阳秋说好了,团建的同时顺便也让我散散心,回来趁我肚子还没太大办个婚礼,婚纱店都预约好了,然后…………
发生了一堆糟心事啊。
看我脸色不好,盈月转移了话题,问我有没有为自己设计过婚服,毕竟我曾经是青心的代言人,也是那位大设计师的关门弟子。
我再次沉默了。
头一次发现盈月挺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,什么关门弟子,我就是个月抛的工具代言人,虽然是跟季阿姨学过一段时间,但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,我已经不想再回忆我那些像地摊货的设计稿了。
从我的沉默中得到答案,盈月似乎一时也不知道该切换什么话题了,只是说了句节哀。
?
我不哀啊。
想了一下,可能他是觉得我在为季阿姨的意外离世而难过吧。
嗯,确实有点,不过更多的是可惜。
想到这,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,那次被绑架的时候犯人有在直播,我打广告有没有可能收广告费。
盈月眼神有些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,说那种直播怎么可能公开,当时为了获取信息没有第一时间封了直播间,但只有警方内部才能看到直播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