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平章目光复杂:“……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要谋杀。”
陶姜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插在一旁榕树上的斧头。
她感觉到一丝尴尬。
“哎呀,这斧头好滑哈哈哈。”她假装自然地走到榕树边,伸手一拔,居然纹丝不动。
她咬牙,回头眯眼一笑:“哈哈哈。”
顾平章嘴角勾起。
陶姜使出吃奶的力气,猛地一拔,斧头是拔出来了。
她人也一起飞了。
“吧唧!”
她仰着摔地上,结结实实摔在顾平章脚下。
“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。”顾平章慢悠悠道。
他看了眼摔在她旁边的斧头,目光里似乎有惋惜。
陶姜:“!”
好狗啊。
那张脸也拯救不了狗男人在她心里的坏印象。
她气鼓鼓地爬起来,瞪了顾平章一眼,像个企鹅一样走到树干旁。
这次,她握紧了斧头,狠狠一斧子下去。
“砰!”很大一声。
她惊喜地去看。
木头纹丝不变。
她小脸垮了。
摊开手掌,白嫩嫩的掌心,两个豆子大的晶莹剔透的水泡……
顾平章又发出疑似嘲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