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呆滞的江画走到那三个军雌面前,向他们躬身施礼。然而旁边的彪形大汉上前一脚踹在了江画膝窝处。
江画站立不稳,双膝落地,身体又被狠狠按了下去。
泰路笑眯眯从兜里掏出一个蓝边黑底的颈环给江画戴在了脖子上:“今晚你不是什么圣子,而是侍奉将军们的亚雌江画。记清楚你的身份。”
“是。各位将军,我是亚雌江画,请随意享用我。”江画神情呆滞,眼里却落下泪来。
江画面前的粗鲁军官一脚将江画踹倒,用巨大的军靴狠狠地踩在江画的头上,狞笑着开口:
“懂不懂规矩?身为一只低贱的亚雌,说什么‘享用’?你只配被我们‘使用’,听清楚了吗?!”
“是。请各位将军随意使用我。”被践踏的江画表情依然呆滞,声音乖顺。
“哈哈哈,这才有个亚雌的样子。”周围响起了一阵残忍的哄笑声。
泰路看着这一切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他喜欢看到自己的权力被如此具象地展现出来,喜欢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圣子被贬低到尘埃里。
待到喧嚣落定,四周寂静,罗天天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那里。
上辈子被家暴打死的罗天天曾经以为,自己穿越成为雄虫,这辈子无论如何,至少不会再挨揍了。
但眼前的场景彻底击碎了罗天天空中楼阁般的安全感——这里远比地球更加危险,他不止可能会再度遭受暴力,甚至还可能……
不,不是可能。说不定他已经遭遇过江画现在遭遇的一切,还对此一无所知。
凌冽曾经警告过他,说圣子学院的水很深,他需要权贵和军部的靠山。那么,给他下药的事件,是发生在遇见凌冽之前吗?
如果他已经被刚才那种军雌弄脏了的话……朱砂会不会嫌弃他?
晚餐时间,罗天天魂不守舍的样子,让凌冽和任青面面相觑。
“雄主,您怎么了?是精神海梳理实践课上有什么不顺利吗?”任青忍不住开口。
“啊?没有,很顺利。那个亚雌的精神海是白雪皑皑的冬天,我给他召唤出来了春天。”事关任青的治疗,罗天天打起精神回应。
“真的吗?”凌冽喜形于色,
“我之前找过很多专家打听,还从来没有过精神梳理能成功的案例。是怎么成功的,因为爱吗?要是这样的话,我去接那只亚雌回来给你做雌奴?”
“不是爱。他好像是说,想要为我活下去?”罗天天回忆了一下,继续说,“召唤春天的方法应该不是爱,而是想要为谁活下去,或者为什么梦想活下去的希望吧?”
“希望……梦想?”凌冽想了想,转过头看向任青,“你要不要试试为了赚钱活下去?”
“我不要。”任青木然。
“钱怎么了,钱也可以是梦想啊……”凌冽试图说服任青。
“冽哥哥,你知道有一种药,能让雄虫变得特别听话吗?”罗天天忽然插嘴,打断凌冽和任青的话。
“知道。”凌冽闻言不再逗弄任青,神色恢复了上位者睥睨众生的淡漠。
“你想问是……曹障给你喝的那种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