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隔天瞿苒是在满身酸痛中醒来的。
回想昨晚的画面,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子,心里骂道,狗男人,痛死她了。
或许是刚流产没多久,昨晚的感受居然比第一晚还要疼。
偏偏她还要装出享受的样子。
叩,叩。
“请进。”
瞿苒没什么力气的声音回应。
下一刻,余嫂从外面走了进来,脸上满是笑意。
“瞿小姐,知道你要去上班,怕你迟到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余嫂将一只药膏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瞿苒看去一眼,“这是?”
余嫂脸色有些不太好意思,道,“关先生吩咐我去买的,这是舒缓疼痛的药膏。”
瞿苒,“……”
他是知道他昨晚的“暴行”的。
……
辜潇闻无意间看到关彻手臂上有一道指甲的划痕,又看到关彻比平常好看了不少的脸色,挪揄道,“昨晚苒妹子应该让你很餍足吧?”
闭目养神的男人,淡道,“我的私生活让你这么感兴趣?”
辜潇闻撇撇嘴,不说了。
“对了,桑雅这几天都嚷嚷着要见你,我实在快要招架不住了。”
辜潇闻头疼地道。
“你不是总有办法应对她?”
“本来是有办法的,像你说的,让桑大小姐请吃饭,可是,她那天在路上她的车和苒妹子的小电炉撞上了,我怕她为难苒妹子,就下了车,没想到就被她猜到了苒妹子和你有关系。”
关彻没说话了。
辜潇闻无奈道,“你得帮我支个招啊,否则我会被桑大小姐折磨死。”
关彻这才道,“周瑜打黄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