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潇闻送单一纯回到兰溪别墅,看到她躺在床上似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,英气的眉心紧紧皱着。
余嫂蹲在床边细心地帮单一纯擦拭着汗水,脸上亦是担忧与着急,“怎么不去医院?”
辜潇闻道,“去医院没用,这是一纯打从出生就带着的病根,治不了。”
余嫂皱眉头,“看着这样严重,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辜潇闻回答,“心源性哮喘,吗啡是首选药。”
余嫂震愕抬头,看着辜潇闻,“吗啡不是容易成瘾?”
辜潇闻点了下头,“服用不过量还好,服用过量就是眼前这情况了,我已经让卢姨过来。”
余嫂忍不住叹息一声,“小小年纪,怎么就有这样严重的病。”
没多久,卢姨赶到兰溪。
关彻是在卢姨赶到的后一脚到的,他收到辜潇闻的信息时就已经从关宅赶过来。
“一纯怎么样了?”
“卢姨说幸好服用的剂量在可控范围内,如果再过量一些,后果就难以想象。”
辜潇闻如实道。
关彻薄唇冷抿,没有再说话。
卢姨在半小时后出来,“把点滴打完,问题应该不大,不过这两天她恐怕会没什么胃口,但还是要叮嘱她吃一点,体质实在太弱了。”
关彻微一点头。
卢姨准备要走,突然好似想起什么,又看向关彻,“之前那个小姑娘,你这是不要了?”
作为跟关母是至交好友的长辈,卢姨才敢多嘴一问。
关彻面色尊重,温沉的口吻道,“是分开了。”
卢姨的理解是两个人已经分手,想到那个女孩做无痛流产的时候吭都没吭一声,忍不住说了一句,“她是个好女孩。”
关彻点了下头,“我知道。”
卢姨多嘴又问了一句,“这一个,会长久吗?”
关彻道,“会。”
卢姨还想要说什么,辜潇闻突然扶住卢姨的两边肩膀,推着她往别墅的电梯去。
“卢姨,这两天桑雅也有点不舒服,她不肯去医院,烦您劳累再去一趟帝景?”
“怀孕了?”
“不、是,我多守身如玉的一个人。”
“怕是被桑雅踢下床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