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。”
“孩子?”
“是的,我听振荣说了,关老爷子的训诫是不准许后代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,那么只要你怀了关律的孩子,让关任启夫妇知道,他们一定会迫使他娶你进门,到那时候,你想要收拾瞿苒以及关彻,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!”
苏茗苑闻言,停下动作,“关律在这方面很谨慎,否则他恐怕早就儿女成群了。”
姜宁佩笑握住她的手,“所以你必须费一番功夫,虽然三年前很可惜没能让关律认为当时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,但我们的设计无疑是成功的,现在只要我们故技重施,你再在那晚一击即中,你还怕拿捏不了关律?”
苏茗苑恍然,“我知道了,还是妈深谋远虑。”
……
关彻接到余嫂的电话,单一纯又选择绝食,便立即从临江会所回到兰溪。
余嫂看到他的时候,如见到救星,“关先生,要不你换个人来照顾单小姐吧,我实在是精力有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关彻似乎知道单一纯的脾性,并没有不高兴余嫂的抱怨。
单一纯原本在房里摔东西,见到站在门口的关彻,才将手里已经扬高的一只花瓶慢慢地放下来。
“颐臣、哥、哥。”
她此刻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,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亲自把房间收拾干净,我在书房等你。”
关彻丢下话,面无表情转身离开。
单一纯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半个小时后,她轻轻敲响了三楼的书房房门。
关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“进来。”
单一纯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一条白色的娃娃裙,整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单纯无公害的小姑娘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乱发脾气的。”
单一纯低着头,无辜的表情表达歉意。
关彻屹立在落地窗前,双手插在深色的西装裤袋里,颀长挺拔的身影在月光的辉映下更显挺拔,带着与身俱来的冷傲与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