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望着我,
木然地说道:“二孩,你还没有忘记那些事。你这样说我,我怎么还有脸活啊。”
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话说的重了。
是啊,都一把年纪,怎么再相互揭短呢。
巧姐说完之后捂着脸哭着走了。
看着巧姐那悲伤的身影,我想追,给她认个错,可是我身体上疼痛阻止了我。
我无力的躺在床上。脑子回忆起和巧姐在一起时光,
巧姐是个善良的女人,
我当时在北山走投无路,入赘巧姐家,那时大军才刚会走,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。
我们第一次在北山的蛤蟆泉约会,
巧姐知道我身体有病,失落时的样子。
巧姐为了治好我的病,付出那么的努力,也无果而终。
我离开北山去了牛石岭打工,在牛石岭的冬天看工地时,巧姐翻山越岭来看我,我永远都忘不了,巧姐那一身的雪。
我的亲亲,这是我们俩人好时经常用的语言。
我也曾发过誓言要与巧姐好好过一辈子。
可是,这誓言根本屁用都没有,一切如同过眼云烟
我没有同巧姐过辈子,
而是选择离开了她。
巧姐在牛石岭养着大军和正正两个孩子。
直到,我把他们接到县城。
我能给予巧姐的只有钱,其他的什么也给不了。
今天看到巧姐哭泣离开时的样子,我有一种心痛的感觉。
这些年亏欠巧姐的太多了。
而且刚才的话,伤她太深了。
我怎么能说那样的混账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