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也不清楚老板疑似是gay。”
纪弥:“……”
“我加你好友的时候,说过议论dey的八卦不太好,毕竟这都是传言……”他生气,“你还装可怜套我的话?!”
贺景延道:“你也没有传谣啊,这不是被你掰弯了吗?”
纪弥转移注意力: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?”
贺景延抿了下嘴,感觉就不该使坏,到头来被审的还是自己。
他感慨:“从代班的助理问到我的心路历程,掌控欲好强啊。”
“好奇嘛,你不交代就算了。”纪弥包容贺景延想保留秘密。
他补充:“但你不准抬头去瞄代班的后脑勺。”
贺景延总是在想放松的时候,下意识去瞧纪弥两眼,快要养成惯性动作,还被纪弥逮到过几次。
听到纪弥的警告,贺景延微挑眉梢。
“现在开始关心我的眼神往哪儿飘,过几天是不是要问我几点钟下班?准备什么时候搬来御盛湾检查,翻翻我被子里有什么东西?”他很积极。
纪弥:“……”
不都说人类生性向往自由,这家伙为什么会迫不及待被管啊?
所谓的检查棉被里面有什么东西,是明晃晃的诱拐吧?如此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这么诧异着,纪弥收回思绪,没有发散
话题。
“我今天都没见到那位代班。”他道。
贺景延客观道:“他去项目组开会了,这几天都和noah坐在一起,不在我的视野范围内,我也没见过几次。”
“而且我平时之所以会东张西望,是因为想看看你。”他解释。
直白得不是对手,纪弥抿起嘴角,看着桌上的蟹粉狮子头,拿起筷子却迟迟没夹菜。
见状,贺景延把狮子头放到他的碗里,
“代班的工龄比我要久,他再犯初级错误,这么多年就白干了。”
“但大家都有新手阶段,一步一个坑地踩过,我也好,他也好,没有比你更优秀,你不需要拿别人当参照物。”
在事业起步的前三年,自我认知不够清晰,阅历和底气不够足,看着其他人游刃有余,很容易出现患得患失的情况。
贺景延相信纪弥能调解这种心态,同时,自己想认可他,不吝啬表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