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。
贺靳言开着他的魅影扬长而去。
半个小时不到,贺靳言就现身医院,温馨的病房。
“越泽,岑宓是不是恨我,恨我夺走了她的一个肾。
要不然她为何要离家出走?”温馨扑进贺靳言的怀里,哭的肝肠寸断。
贺靳言拍着她颤抖的后背,避重就轻的安抚道:“馨儿,你别多想,那是小槐心甘情愿捐献给你的。
你不需要自责。
她是不是也会怨你,怨你虽娶她为妻,却把爱给了她的姐姐?”贺靳言心里头浮起一抹焦躁,有些言不由衷道:“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,能得到梁太太的名分,她不会计较她失去了什么。
那一定是最近你陪我的时间太多,疏忽她了。
她跟你使性子罢了。”
温馨的眼泪就好像六月的雨,说来就来,说停就停。
一旁的温父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儿,心疼得不得了。
对罪魁祸首岑宓就很是没好气。
气呼呼道:“小槐也太不懂事了吧。
馨儿刚捡回一条命,她就瞎闹腾。
怎么能让馨儿为她担惊受怕呢?”贺靳言幽幽的望着温父:“你别忘了,她也是刚做完手术的人。
她也就任性了这一回。
由她去吧。”
温父怔愣,眼底闪过一抹羞愧。
稍纵即逝,笑道:“她身体皮实,没事。”
贺靳言凌厉的瞪了温父一眼,温父汕汕的闭嘴。
温馨抓着贺靳言的手,红着眼道:“越泽,你有没有想过,三个人的爱情有些拥堵。
你这次为了我,夺走小槐的肾。
她嘴上不说,心里一定很受伤,要不然她也不会任性胡闹。
越泽,要不你和小槐离婚吧。
本来你就不爱她。
你爱的是我,我们结婚,我们以后好好的补偿小槐。
好不好?”贺靳言不着痕迹的把她推开:“馨儿,我说过了,我不会跟小槐离婚的。
她如今身子不好了,我得照顾她一辈子。
我和她的这场婚姻,我没有资格主动放弃。”
温馨觉得一盆冷水从头灌下来。
她难过的抽了抽鼻子:“越泽,你在尔虞我诈的商场里傲视群雄,你对不住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万。
为什么到岑宓这里,你就一定要遵守承诺?”贺靳言道:“商场,那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可是岑宓,从不曾对不起我过。”
温馨崩溃大哭:“越泽,如果早知道我的命留住后,却留不住你,那我宁愿不要小槐的捐助。”
贺靳言道:“馨儿,这个世界很公平的,你虽然失去了爱情,可是你获得了重生。
而岑宓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