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接过湿巾,仔仔细细地擦拭双手,擦拭了好几遍才把湿巾扔回白奕手中。
夜深后,气温骤降,男人声音裹着比此时气温更低的冷。
“让她跪着!”
白奕:“……”
“好好看着她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让她起来!”
她不是喜欢上别人吗?
她不是对不起沈词安吗?
那就好好跪着给沈词安赎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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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离开后,四周安静了些许。
只是夜深天寒,江晚梓穿得少,此时冷得发抖。
白奕看见她慢慢起来,做势要跪下,连忙阻止:“夫人,您身子弱,还是不要跪了。”
江晚梓没说话。
“沈总现在只是在气头上,等会儿他气消了,我去劝劝他。”
江晚梓双膝跪下,腰杆挺得笔直,目视沈词安的墓碑。
望着墓碑照片上的爽朗笑容,江晚梓心头一刺,声音悲恸:“白奕,我跪,不是因为他。”
白奕神色一怔。
“我只是来看望故人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
“你先下去吧,我想跟词安说说话。”
白奕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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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秋后,夜色浓得更加深邃。
此时夜里二十三点,冷风刮进这冷肃寂寥的墓地,乌云爬过来,气温更是低到极点。
江晚梓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。
她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。
五岁那年,她开始记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