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识眸子都泛了层红,他小声问:“不能回房间去吗?”
陆执与经验丰富,几下便弄得陈识没了理智。
恍惚间,陈识听到陆执与说:“先在这里,等会再回房间继续。”
窗外的雪融了又下,铺满整个山头的白色把整个小镇衬得格外漂亮,但留在这里的几天,陈识基本上都是昏昏沉沉的,没个清醒的时候。
到了最后一天,陆执与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,穿好衣服,凑近问他要不要去滑雪。
陈识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指,他皱着眉摇了摇头,脑子里的疑惑只剩为什么出力的都是陆执与,他却累成这样。
陆执与在洛杉矶还有会要开,不能在帕姆代尔待太久,陈识一路上都在昏睡,到了洛杉矶,总算养了些精神回来。
陆执与得去开会,离开前倾身欲给陈识留个吻。
陈识吓得赶忙往后一躲,眼睛微红,可怜兮兮地摇头。
“不能再来了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陆执与轻笑:“想什么呢,我有这么禽兽?”
禽兽本人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,伸手揉了揉陈识的头。
“我开完会还有个局,你在家里待着,想出去玩就让他们带你出去。”
陈识摇头,埋头钻进被窝里。
“我要睡觉。”
“就懒死你吧。”
陈识咕哝了一句反驳的话,然后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身体用被子紧紧裹住,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。
陆执与的好心情全然写在脸上,来敬酒的人也比以往多,陆执与都很给面子地跟他们碰了碰杯,简单的喝酒总是没意思的,开party少不了劲歌热舞,还有一些将夜晚推向高潮的大胆情人们,让整个屋子内的氛围变得火热极了。
陆执与出门时系好的领带已经松垮,开了两颗扣子,半露不露的锁骨落了道红痕,侧身与旁边人说话,五官被勾出阴影轮廓,举手抬足间尽是贵公子的优越和松弛,局上不少人正盯着身边没坐人的他。
有个胆子大些的拿着酒杯靠近,陆执与倾身去听他说话,下一秒便被含着酒的唇给堵住。
陆执与反应了半秒,那人已经扭着身体挤到他怀里,陆执与只得掐着他的腰把人给扯开。
“吓我一跳。”
他的唇红艳艳的,带了层湿漉漉的水汽,脸上不见怒意,视线在怀里的男孩脸上打量着。
是个漂亮的英国小男孩,眼神大胆又se情,赤裸裸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陆执与身上。
下一秒,他便被人拎着衣服给重重摔到了沙发上,怀里一空,陆执与抬头望去。
“!”
来人有些气势汹汹,一头金发张扬漂亮,纵然知道陆执与特别不喜欢身边的人拈酸吃醋,但他还是因为陆执与好不容易回美国一趟居然都没有联系自己,而是在这里跟别人男孩接吻喝酒而感到生气。
陆执与看乐了,笑意不掩。
“你也吓我一跳。”
“你回来多久了?都没给我发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