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说到他动手打人的过程,楚天翔站起来简单演示了一下。
老爷子问:“不是四个人吗?还有两个没动手?”
“剩下那两个人一个吓尿裤子了,另一个有点神志不清了,也是我出手狠点,第二个人惨叫声听得我都害怕了,后来说话都有颤音,好在现场的几个人比我还不如,没听出来。我也没想那一拳有那么大的杀伤力,整个右臂废了。”
老爷子长叹一声,低头说道:“那几年我情绪不好,心中愤懑,平时就跟你还有点话说,教你武功的时候,不自觉把战场上的东西都教给你了,招招都是要人命的,当时还没有感觉不对,现在看还是做错了。”老人满脸的悔恨之色。
“以后能不跟人动手尽量别动手,现在是和平时期,武力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。”老爷子劝道。
老爷子说完,又觉得哪里不对,赶紧说:“当然欺负到头上的时候该出手时就必须出手,不要考虑后果。”
得,前面劝阻的话等于白说。
“后来又如何善后的?”
楚天翔就把谭辉和陈正升来了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随后指着院子里的汽车,说:“这辆车送给您了。”
“车开走,我不要。”老爷子说。
随后又道:“事情圆满解决是好事,但记住那几个人,永远保持警惕心,他们还会出手的,这次吃的亏太大了,稍微有点脾气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,何况他们。”
“我听师傅的。”楚天翔恭敬地说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,楚天翔早早起来,去街口吃了一碗米线,回来就坐在亭子里喝茶冥想,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,每天早晨都把前一天的工作总结一下,再思考一下当天的工作。
临近十点,楚天翔开车上班。
张丽和李杰已经到了,正在收拾卫生,楚天翔来到仓库,大概还有十几块石头,整个仓库空了一多半,但都没有切开。楚天翔拿着账本对比成本,再看看石头的品相,研究哪些可以切开,一种品相风格的石头连续出货对价格不利,他想做到心中有数。
而且谭辉在坪州就跟他说,糯冰种以上飘兰花的手镯料有的话赶紧切点,京城几家店缺货了,现在临近年底,马上翡翠销售的旺季就要来了。
楚天翔挑中两块,准备晚上切开,不知不觉,他养成了必须晚上切石头的习惯,这并不是迷信,就是一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