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她平时会撩拨裵文野,做一点臣服于他的小动作,可不代表她想玩那些出格的行为,甚至她心里还是对在身体留下鞭痕,穿刺这些感到抵触。
且她也不是面对谁都可以做出这样的行为,裵文野可以是他有本事,光是穿着西装站在那里,什么都不做都可以让人想要下跪,但不代表其他人可以。
慕玉窠说:“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嘛,不乐意就换,咱不惯着他哈,男人多的是,咱怎么开心怎么来。”
话筒里,不远处有人叫慕玉窠的英文名,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慕玉窠应了一声,然后跟她说:“药我今天已经拿到了,下周我就回去,到时候上海见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开心去了宝贝,明天再聊。”
现在纽约凌晨四点多钟,慕玉窠估计是刚结束派对,不知道勾了哪个野男人去开心了。
楸楸挂掉电话,趴在落地窗边,沐浴着斜照进来的阳光,暖意洋洋地,很舒服,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想,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体一轻,她迷糊睁开眼,看到裵文野抱着她,裵文野亦发现她醒了,走进卧室的步伐不断。
“老公…”她闭上眼,含糊道。
裵文野觉得她现在无论做什么,都像是在嘲笑人。
他说:“叫谁啊?”
“叫你。”
“我是谁?”
“主人。”
“是吗。”
似叹了口气,裵文野将她放落床,空调被掖了掖。
迷迷糊糊间,她听到裵文野说:在家乖乖的。我走了。
好的。她在心里呢喃一声,路上小心。
房子的主人要短暂消失几天,屋子里显得空落落的,楸楸待了两天,便待不下去了。
这两天她睡在**,睡在衣柜里,睡在书房的小叶紫檀底下。
第三天,她把衣柜里的衬衫西服都抱到**,一睁眼,便是在自己筑的巢里,叹气。
她带回来的药已经吃完,虽然知道不好断药,可之前在上海挂号过几家医院,医生都不愿意给她直接开药,无一不是让她做完检查才能开处方。她理解医生的严谨,却又没有耐心配合再做检查,因着她毛病有点多。
而且她这个病,在国内也不招待见。
没出国之前在国内面诊,她就在不止一个医生那里接收过审判的眼神,赤。裸的打量。
也许几年过去,随着社会全面发展有提升,今年这个方面会好一点吧?她是这么希望的,可心里抵触着,不愿去证实,因为很可能还是那个她不愿意面对的答案。
一切都仅是她的希望,就像她希望这个世界有在变好,但并没有,一个肿瘤被治好,一个毒瘤浮出水面,世界还是那个世界,变好是要以世纪的单位去计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