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轻。随着你重一点,硬度长度可以增加,因为你腿长,这个板子总归用得不那么舒服。”裵文野帮她戴上乌龟屁股垫。
因着有屁股垫,所以摔得不疼,至少尾巴骨没事,而且单板起身容易很多,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裵文野从上面滑下来,速度很快,他没拉链的衣摆随风曳起,脚下板子近乎打侧,膝盖几乎贴地滑行,手摸地,转了个大圈回来,然后就,就站住了。楸楸目瞪口呆看他。
“你刚才这一段叫什么?”楸楸指着地上被板子划出来的痕迹。
裵文野回头看了眼,“cir?”
圆形转弯?好贴画面的名字。
“想学?”裵文野看着她,“先把换刃学好了,这个就会了。”
楸楸叹了一口气,嘴巴里呼出一团白气。
“好吧。”
任重而道远。
“板头的方向要跟你运动的方向重合才能换刃,如果两个方向不重合强行换刃,速度快一点就会卡刃飞出去。”
楸楸若有所思。
又在初级道练了两个多小时,终于把换刃技术精湛,楸楸精疲力竭。
俩人上到中级道,人一下子多了起来。
方才在初级道如同包场一样,空无一人,中级道却有许多家长小孩和青年,冰滑梯那边依然在排长队。
不知为何,楸楸总感觉有些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,并不明显,早上去三合院那边,亦能感觉到周围的人或多或少在打量她,但除了訾瑎,并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找她搭话。
她把这件事悄悄告诉裵文野。
裵文野正站在微波炉前,给饭团加热,闻言“嗯?”了一声,回头看她。
木屋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。
他似乎也感到费解,“没礼貌,我回头说说他们。”
“你没有跟他们说过我们的关系吧?”楸楸试探道。
“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,楸楸无言以对。
吃完一个饭团,楸楸抱着保温杯,坐在出发线上的边边,杯里装着热咖啡,她不时扭开喝一口,和裵文野提要求。
“我想看前空翻。”
“前空翻?”
裵文野思索道:“Tamedog?”
楸楸听不懂这个词汇,大概是专业术语?如果在这个词汇中间加个空格,那她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驯服的狗。
“就是,”她将保温杯放到腿上,两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个漩涡,“又或者侧空翻,看上去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