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拿下了啊,视频不是都有吗?”
她们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,楸楸眼里填入茫然,听不懂,手指摁着开门的按钮,迟迟迈不出去。
门口塑料红凳挡住她的出路,楸楸不得不贴着墙壁,颓靡地跨腿出来。
“你可终于回来了。”坐在电梯正对面的慕玉窠咬着烟,口齿含糊地说,“碰。”不打了,起身朝她奔过来。站在慕玉窠身旁苦等久矣的人,一屁股坐下她捂热的位置,接她的牌。
慕玉窠展开双手,就要给她热情拥抱,楸楸心慵意懒而不着痕迹避开。
瞧她一副颓态打蔫儿却又脸泛红光,慕玉窠心下明了,眼里透着不可置信。
“我靠,成了?”
楸楸脑袋靠着墙壁,似笑非笑地看着慕玉窠,拉下夹克领子,露出肩膀上的红痕。
慕玉窠低声:“卧槽。牛逼!”又问,“爽吗?”
爽吗?想起昨晚**漾,身体是很诚实的,直到现在,她的手臂仍然酥麻,不自觉地分泌唾液,大脑持续处在低烧发热的状态,这种感觉很可怕,反应迟钝至少要伴随她一天。
昨晚更可怕,像是失去了自我一般,后半程脑子间歇性地一片空白,什么都捉不住,眼线也一直被水泡着晕染,睁不开眼,眼线糊了,视野也一片模糊,头脑发胀,小脑罢工,做什么都是下意识地,对方说什么就应什么,简直像是被喂了迷魂药,五感全失一般可怕。
“嗯。”楸楸扯下慕玉窠嘴里的烟,放到自己嘴巴里,狠狠吸一口,闷声呢喃道,“我以前竟都没往这个方向想过。”
她边说,边指纹开门,“进来吧,你们老这样在我门口打麻将,房东要生气了。”
就快要冬天,指不定何时来暴风雪,她可不想冒着风雪找房子搬家。
“没事,你那房东,索菲娅已经睡服了……”慕玉窠说到一半,愣住,“以前?你们以前认识?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?”
“不知道名字,但见过人。高中同学。”
楸楸进了门,先把空气净化机打开,门虚掩着没锁,也没再叫那群赌狗进来,任由他们在门口开台,自己进了主卧。
“我跟你也是高中同学,我跟他怎么不是高中同学?”
慕玉窠随她进了卧室,见她抱着被子爬上床,团起被子将自己包围其中,妥妥地筑巢发。情阶段,也不想靠近她。
几乎每回都这样,楸楸与人亲密接触过后,神经很敏感,短时间内不愿被以外的人触碰。慕玉窠早已见怪不怪。
“国内的高中同学。”被子里传来闷闷一声。
停顿,补充:“噢,也不是同学,他比我大一届。”
慕玉窠发懵,将旁边的懒人椅到床边,原地躺坐下,仔细算着三人年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