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社交平台软件,楸楸都设置了免通知,以及夜晚免打扰。
早上从郊区回来,一路低血糖饥饿,在楼下用餐,回来又和慕玉窠聊天,哪儿有时间上网?
视频是人为拍的,非监控,后来倾盆大雨,他们难舍难分地上到二楼。
视频第一秒就是她被亲得站不稳,高她大半个头的男人,一手兜圈着她腰,一手攥着栏杆,俩人亲得有来有回,身躯贴着身躯,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,脚下踉踉跄跄,水渍声在楼道里回**。
楸楸关掉视频,脸色尴尬,保持着姿势不动,眼眸上滑,盯向慕玉窠。
四目相对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慕玉窠说:“你俩怎么不进房间?”
不知道,当时根本没思考太多。她吸吸鼻子,敛回视线,音量降低,第二次点开视频。
她抚摸着裵文野的背,生涩地回应着这个意乱情迷的吻。
“他吻技其实没那么好。”楸楸突然道。
但不知为何,视频拍得却像是他很会吻的样子,相反她显得很被动,稚嫩。
“这话听着……”慕玉窠挑了下眉,戏谑道,“那我跟他说说?就说我宝贝说你不行。”
楸楸猛地抬头,“不行!”
“是吧,不行。”
“我说你俩不能提起有关于我的话题!”
“哦,那,某人?某某?我的宝贝说你吻技不行。”
“……你别搞我。”楸楸声音如蚊子一般的小。
“好啦!我不说,你继续看啊。”
后半段,舌尖探入,揾进了楸楸的嘴唇,去勾缠她的舌头。不复方才的轻柔,愈吻愈发激烈,带着些凶狠的意味舔舐着。楸楸无力招架,双手紧紧揪着他的领子,锁骨露了个边儿,再往上,喉结凸出,脖颈脉络分明。
“这视频拍的……”楸楸咽了咽口沫,又有些不服气,弱弱道,“为什么,我那么弱的样子。”
“和你想象中很不一样吗?”慕玉窠憋笑,“闭上眼睛的时候,是不是觉得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?”
“靠,至少也是五五开吧。”
事实上呢?红晕爬上耳尖,脸颊,心跳的频率扑通扑通的,血液在悄然上涌,宛如整个人身处在蒸汽当中,飘飘乎地。裵文野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一寸一寸下滑,托住了她的臀,抱起,她单手插入裵文野的发梢,纤纤玉指隐于发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