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同样渴求着对方,不愿分开,都没心思看路,就这么拥着对方踉踉跄跄下台阶,到**。
浴袍松垮滑下肩膀,楸楸的脖颈和肩膀都落下几个吻痕,不重,大约明天就消了,可此刻却像是一张白玉无瑕的画布,晕染着一道道红。
到了**,很多动作都是自然而然的,譬如抚摸,譬如宽衣解带,譬如覆盖在……
那个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上。
裵文野动作一顿,抬起头看她。
俩人面面相视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宛若一盆冷水泼下来。
裵文野倒在她身旁,吁出长长一口气,觉得郁闷,又觉得好笑。
紧接着俩人笑作一团。
笑累了。楸楸亦长叹出一口气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裵文野亦不动弹了,倒在她身侧,轻轻压着她的左臂,身上温度很高。
屋里开了很多盏灯,大灯小灯廊灯壁灯,浴室的灯,不过都是昏黄的,照得人亦微微泛黄。
楸楸侧过头看他。
他的发梢,侧脸,流畅的颈线,因隐忍而泌出薄薄地一层汗,水涔涔地,因着光的照射,而不同程度的水光粼粼,闪闪发亮。
那根吊着玉观音的红绳被汗濡着,贴在脖颈上。
屋里暖气开得恒温,她虽然也热,却没有流汗。
过了一会儿,她悄悄凑近他的耳畔,吹了一口气。
“我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。别动。”
“难受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
每个回答都短而简洁,没有想要多聊的意思。
好无聊。楸楸心想着,耐心等待几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