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锐偏头看他:“去哪?”
这话听着莫名像查岗,但乐澄知道周时锐不是这个意思,老老实实地说,“去古桐路。”
“顺路。”周时锐简洁道,“先送你。”
乐澄没什么异议:“好。”
拦了车,很快就到了古桐路。
乐澄下车和周时锐挥手:“拜拜,我先走了。”
周时锐看了眼这条路上杂七杂八的广告牌,没多说什么:“嗯。”
乐澄转身离开,根据谭小白发的信息找到了地方。
他想着当面a有点不太好组织语言,等他回去,再和周时锐网上说。
毕竟在网上,他比较不怂。
刚来到包厢门外,还没开门,炸耳的音乐声就倾泄而出。
乐澄推开门进去,灯光昏暗,他眯着眼找谭小白。
“这里这里!”好在谭小白没在唱歌,朝他招手,“乐澄,你终于来了!”
乐澄向谭小白走去,谭小白立刻把他拉到沙发上坐着,台上有人正在唱“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”
乐澄:“……”他试探,“台上是?”
“我们社长。”谭小白神秘道,“刚分手,刚才一口气炫了两瓶啤酒,这会儿正发酒疯呢。”
乐澄:“………”
他很给面子的:“海量。”
谭小白小声说:“没事,你大声嘲笑他吧,我不告诉他。”
“……”
整个包厢,连带着乐澄就只有四个人,怪不得谭小白会叫他来。
社长名叫许远,中途下来硬拉着乐澄和他合唱,得知乐澄会画画,发酒疯非要让乐澄画一幅他和前女友的简笔画,然后用蜡烛烧掉,说是纪念逝去的爱情。
另外一个社员叫何子卿,看起来文文静静不爱说话,倒没做出格的事。
等乐澄好不容易应付完社长,要散场回去的时候,站在门口拦车,忽然觉得自己双臂冷飕飕的。
他摸了一下衣服,这才发现自己忘拿外套了。
谭小白扶着社长,乐澄赶快回去,发现包厢里没有,立刻想到应该是来时忘在了出租车上。
如果乐澄没记错,原主爱买名牌,那件外套是件牌子货,淘宝识图一搜一千二。
乐澄的心在滴血。
他的一千二就这么拍拍屁股飞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