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平川拧开卫生间的门,立刻扯掉了外套,没有回来就洗澡,是因为热水器里的热水全空了。
他也挺不可思议的,按理说那热水足够洗四五个人,但是兰斯一口气就用没了。
他思忖,兰斯对卫生间的爱有点狂热了,这以后不得买个一百平超豪华的?
卫生间一百平,整个屋子得八百平吧?
八百平的别墅对鬼眼公会来说还是小意思,就是得跟老湛预支下遗产。
湛平川胡思乱想,反手拧开水龙头,一扭身站在水帘里,目光却冷不丁瞥到淋浴对面那扇小窗。
黑色的窗棂边,有一截灰被人蹭掉了。
湛平川瞬间眯起了眼睛。
谁会故意擦掉这截灰呢?
除非有人从窗户进出,哪里卡住了,衣服不小心擦掉了这点灰。
但就如兰斯所料,此刻湛平川已经把智商完全扔到了姥姥家,他很快收回目光,抄起牙刷,开始刷牙。
湛平川一进浴室,兰斯就眼神凌厉,吐息不匀的对耳机对面命令道:“先别轻举妄动,有可能是陷阱,度玛去调查这个Oliver。”
湛平川光速从浴室出来,身上披了一条浴巾。
对他的身高来说,浴巾并不算大,仅能遮住关键部位。
他抬手,精悍有力的小臂血管绷起,从脉搏延伸至臂弯,在湿淋淋的水痕下,散发着蓬勃的性张力。
他将汗湿的校服扔出去,精准地落在脏衣篓里。
兰斯喉结微滚,眼神幽深,主动张开双臂。
湛平川满身的水汽扑到了他眼前,龙胆苦香彻底包裹了他,那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拦
腰抱起,托着后臀。
那两枚绿松石坠子碰在他的鼻尖,就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,兰斯控制不住低吟了一声,下意识搂紧湛平川的脖子。
这次湛平川没把他扔在床上,而是以这种完全掌控的姿势,低下头,去舔兰斯的唇珠。
“等等。。。。。。”兰斯咬牙克制冲动,把滑到鼻梁的眼镜重新扶好,才仰颈应和。
湛平川挑眉,显然不理解兰斯为什么戴着眼镜接吻。
兰斯面色潮红,张嘴去咬湛平川的下唇,含糊喃喃:“不给祂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