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意思,郁初指腹在手机屏幕上停了片刻,又划了划,划到通讯录里一个备注为“郁通”的号码上。
手指摁到屏幕上,又像被烫到一样,迅速挪开。
反复几次,郁初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枕头下,闷头睡觉。
第二天郁初睡到中午才起来,手机上好几个吴桐的未接来电。
这几天吴桐不知道抽什么风,他只要迟到,就跟催命一样给他打电话。
很烦。
把昨天剩的半个面包啃了郁初才慢悠悠出门。
门一打开,郁初就跟一个扛着白色木柜刚好走到楼梯口的胖师傅来了个眼对眼。
互相沉默了一会儿,郁初后退半步。
胖师傅说了句谢谢,郁初就看着他扛着那柜子,在自家对门停下了。
对门???
郁初家对门从他初中开始就没人住了,什么时候搬来的人?
不是,这破地方都能有人搬来?
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,胖师傅把柜子抬进门,人又退了出来,指着地儿说:“娃儿,那东西是你的不?刚不小心踩了一脚。”
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,郁初才发现地上有一袋子东西。
郁初刚想说不是,就瞅见一张被胖师傅踩得多出来个脚印的白纸。
纸上写了几个大字:给郁初。
郁初眨了眨眼。
这字看起来也不像是他认识的谁能写出来的,很漂亮,比郁初班上他们老师经常夸的那几个字写得很好的学生的字都好看。
胖师傅挠了挠头,又进屋去了。
把话咽了进去,郁初蹲下去翻了翻塑料袋。
有几袋面包,看着不像是楼下小卖部里能卖出来的货,上面还贴了生产日期,是今天,保质期,三天,隔着包装袋都闻到了香味。
翻到最底下一瓶碘伏和创口贴的时候,郁初动作顿了下,片刻后,又重新把这些东西放回去,放整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