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类军医其实要比第一种更冷酷,但,在他们决定切掉坏情绪之前,他们救死扶伤的责任感会令他们像圣虫。
米兰就是这种。
我大部分时间足够好,情绪发作会烂得差劲透顶。
情绪发作时,我会不受控制地想,我是一颗被切开的心脏,顽强的生命力令我使劲苟活,每用力泵跳一次,心房会流失大量的血,死亡仅一步之遥。
但,我已经被切开了,还能苟延残喘地跳动,的确很有趣,不是吗?
米兰是一位军医,他当然会对违反虫族生物学的奇观好奇,责任感和好奇是他投入到我身上的第一波关注。
情绪发作最严重时,我反而会高兴。
多看看我,这样神奇,还没有死去。
多看看我,伤得好重,来研究我吧。
自最初照面后的每一次,我都想以最好的样子出现在米兰面前,可最后,是狼狈糟糕的我让他主动停步。
…
卖惨?
没必要。
我当时的状态并不能用惨一词总结概括。
准确定义应为:疯癫、神经质、丑陋、扭曲。
这些恶心又病态的病理融合组成约书亚·华沙,一百万次后,他只有一张人皮仍然光鲜亮丽,内里烂成什么样,米兰主动接触我的第三次就发现了。
…
我当然不是故意让他看见的!!
如果我当时还有理智,我宁愿去死都不要米兰看见我那个鬼样!你最好放尊…!
…
[受访者情绪失控,采访中断30分钟。]
…
被发现时,我正陷入一次情绪失控。
非常糟糕的一天
那天,米兰主动约我谈事,关于胡蜂军团未来遭受的第三次异兽袭击。
我太高兴了。
…
是的,没错。
我是因为太高兴,所以情绪失控了。
我经历过太多次绝望,我的负面情绪如果倾倒出来,能够形成一场异兽潮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