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看吧,这一场复仇大戏,才刚刚开场。
刘府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,必让池景州血债血偿!
“不愧是我刘家子孙,性子够毒辣。”
和?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一起的时候,真的很让刘羡觉得高兴。许是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,可以陪着你一起痛苦。
大概就是因为这一份畸形的爱,才让刘羡舍不得放掉她。
折磨她,就像是在折磨池景州,无疑让他更是乐此不彼。
徐笙却见?不得这笑容,汗毛直立。脚步也跟着退后了一步,“滚远些?。”
“这是你和?那?池景州的定情之物吧?就这么舍不得。”刘羡看她:“你说出这样的话来,也不拍兄长难受么?”
这一声兄长,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今日种种,均是因身?份所起。瞒着他,是不想因为自?己耽误了池景州的前程。可是,徐苼与池景州做着最亲密的事,就算她骂他,激他,那?人每日还是照来不误。
若是,池景州根本就不在意她的身份呢?
若是,她这些?天?所有作为不过是着了刘羡的套,画地为牢呢?
她都可以劝道盛雪玉不要在乎旁人言语,为何?到了自?己,就不成了呢?
想要把真相说出去的念头,从未有这一刻强烈过。
池景州性子洒脱,他本不就不在意世俗枷锁。那么她,又何?必为刘羡的一两句话所困,想不开,祸害了自?己,又难为了身边真正在乎她的人。
告诉他。
徐苼垂下眸子,捏紧手中的香囊说:“刘羡,你觉得自己很威风么?你不过是守着秘密什么都不能说的可怜虫。今后,你休想再威胁到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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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宁殿来了位眼生的小黄门。
池景州放下手里的折子打量着徐苼,她的一头长发都藏在帽子里,露出一段纤细的脖颈儿,双手插在袖子里就老实巴交的站着。
不过,老实这二字和?这小娘子倒是没有半分干系。
她的嗓音就足够将他全身撩拨起来。
池景州盯了她片刻,又继续看折子,极其轻慢的语调指了指她:“这位内侍眼?生的很,不知道叫什么名?”
“回?官家的话,奴婢名唤小刘子。”
“小六子?”
徐笙怀揣着小心思,她捏紧了衣袖,一点点的说,“文刀,刘姓。”